大根在一旁則越打越起勁:“叫你發瘋!叫你裝清高!下賤東西……”接著,那個走起路來也搖搖晃晃的老太婆也加入了揍打尚的行列中。那沒有絲毫血肉的拳頭,硬生生的落在尚的身上。夠痛,夠磕人。
小根的母親,一個踉蹌衝了上去。把尚護在了自己的懷抱中,讓那些狠毒的拳頭全都落到自己的身上。尚不停地掙紮著,企圖從她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不讓她替自己承受不應該的痛楚。無奈,女人抱地他太緊了。自己根本就掙不開。隻好在她的懷裏大喊:“夫人,不用替我受苦。讓那些垃圾衝著我來!”
這句話可是徹底激怒了那兩個“人”。他們合力把尚從女人的身體下拉出來,然後對他拳腳交加。“咚!嘭……”肉體上受傷時的聲音充斥著尚的耳朵。此時,自己已被他們揍的毫無知覺了。隻剩下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睜開著,空洞地望著前方。意識早已離開了這具身體。他們兩個把尚狠狠地揍了一頓之後,接著把目標轉向女孩和女人。於是她們也受到了一頓非人的拳腳……
“現在都去睡吧。我打過癮了。累了。”大根氣喘呼呼地吐出這句話來。
過了一會,大根和他母親的鼻鼾聲響起,說明他們已經睡著了。窗外不怎麼柔和的月光灑落在尚那絲毫動彈不的身體上。這時兩個姑娘爬到他的身旁,把稻草破布什麼的蓋在他的身上。害怕他著涼了。女人也慢慢的爬了過去,揉了揉他的頭發,隱隱的掉下眼淚,湊在他耳邊斷斷續續地說著一些安慰和愛憐的話語。他聽到,他很想對此表示感謝。可是,現在他連維持一絲呼吸的力氣也沒有,身體象牢牢釘在地麵上一樣。無法對自己的思維作出任何的反應。
漸漸地均勻的吐息聲從尚的鼻子裏發出來,他睡著了。女人離開了他身邊,走到一個角落了躺了下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團疑慮一直縈繞在她心底裏,揮之不去。她覺得在這個孩子身上,瘋也好,眉瘋也罷,總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氣息。而這種氣息是小根身上所沒有的。
她沒有辦法說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隻是一個母親的直覺。如果這真不是自己的孩子,那麼……不!絕對不可能的!他隻是一時瘋了而已。是的,他是我的孩子。隻是一時犯瘋了而已。盡管如此,可是,之前的那一個想法一直糾纏在她的心頭。
終於,她想明白了。要想心裏踏實,隻得想出一個辦法來。證明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這才能消除自己心裏的不安。打定主意了。於是開始想著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呢?
……結果,絞盡腦汁也一無所獲。這時,天已微亮。
接著一陣吵鬧聲由遠至近的來了。然後就是雜亂的敲門聲。大根被吵得從呼嚕聲中醒過來。粗著嗓子地對門外大喊:“什麼回事!大清早的,瞎嚷嚷什麼啊!”
“嗬嗬,你知道你昨天那一棍子敲在誰的身上了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喲!口氣還挺狂的啊!我看你聽到以下的這個消息還狂不狂的起來!”“你昨天敲的是我們院子裏的那個老和尚。現在他快要死了!我看你怎麼著!”
“什麼!”大根驚呼一聲。然後叫醒所有的人粗聲粗氣的說:“走!咱們得馬上走!咱們要馬上逃命去!”
片刻時候,大根一家匆匆的走在小路上。大根抓住尚的手腕惡狠狠的說:“你這瘋子!路上不要胡言亂語啊!”接著又用同樣的語氣對其他人說:“萬一我們走散了,就在那座山上的破亭子裏碰麵……”
正在這時候,他們拐出了那條巷子。迎麵而來的一大群人把他們都衝散了。可是尚的手腕依然牢牢地被大根抓在手裏。就在這時,尚的心跳的特別的快。這時一個逃跑的好機會!於是拚命的掙紮著自己的手,希望可以得到解脫。無奈,手腕實在是被他抓的死死的。大根惡狠狠的望了一眼尚:“不要給我耍花招!”
這時,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手搭在大根的肩上,一手拿著酒壺對他說:“來!喝一杯!為我們偉大的新皇,喝一杯!呃!”大根一看見酒,馬上連自己姓什麼的都望了。連忙用手接起酒壺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尚不失時機地馬上掙脫掉了他的鉗製,逃到人群中去了。瞬間被人群所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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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快十章,一號攻攻總算出來了!(長籲一口氣先。)下麵正式進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