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總……他就是那個……那個韋大猛啊……”旁邊有人指著大猛,驚恐地說道。
大猛認出,這指著自己的家夥,正是弄死人的應急隊員,其他兩個也坐在他的旁邊,好了,三人都到齊了。
大猛轉頭給覃鐵重示意了一下,讓他且慢動手,然後轉回身答道:“正是,我就是梨樹鄉處糾組組長——韋大猛。”
屋裏有六個人,大猛判斷,三個是打死人的應急組人員,一個是賀總,還有兩個,應當是他的保鏢。
其中一個豹子頭的,這時亮起銅鑼嗓子喝道:“你就是韋大猛?好哇,我正好想找你呢,聽說你武功厲害,敢跟我較量較量嗎?不會隻是圖有虛名的狗熊吧?”這哥們脾氣暴燥,不過武功也不錯,也是他運氣好,見世麵也不多,出道以來,還少有對手,常對武學者有輕慢心理,剛才屋裏的對話,就是他跟賀總講的,他還是保鏢的頭目呢,也想在賀總麵前亮幾招功夫,以後好提高薪水哩。
韋大猛輕蔑地看了看他,笑道:“本來不想耽誤時間,不過,既然你有向我討教之心,那我就滿足一下你的虛心求學啦,嗬嗬。出招吧。”
豹子頭不再多說,隻想在自己老總麵前逞能,於是蹲下馬步,呼呼幾下貌似已是進入了氣功狀態,然後嘿嗨一聲,揮拳朝大猛衝過來。
大猛不急,待那拳頭差不多到自己眼前時,才快身一閃,右手一拿,便將他手腕拿住了,輕輕一帶。豹子頭便被這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的招數甩向一邊,差一點就挨了個狗吃屎,他踉蹌幾步站穩腳跟,便又轉回頭來,這下不用拳頭了,卻是撩起右腳直踢大猛的襠部,想來個猴子踢爛桃。男人的襠部這裏,是個重要機關,如果被實實踢對,一般人都要軟下來的,除非是修煉了鐵襠功的。
不過,韋大猛是什麼人,哪能給這家夥得逞?隻見他馬步一蹲,左手抓住豹子頭的右腳腕,右手一揮,在小腿處實實地就砍了一下,痛得豹子頭一聲痛呼,大猛手一抬,豹子頭便往後跌翻在地,滾了幾下,才爬了起來。這下他恐怖地瞪著大猛,沒敢上來了。
大猛拍拍手笑道:“你這招太陰損,所以就教訓你一下,不過,我沒下重手,不然你這腿就廢物了。”
大猛對覃鐵重點點頭,用手一指那三個人:“就是他們三個。”
覃鐵重從懷裏掏出證件一亮,大聲說道:“警察辦案,不準亂動!”
然後對韋良多說:“韋所,將他們都銬起來。”
賀楚天雖然在民間霸道,膽敢毆打上訪群眾,但麵對正統的公安警察,他還是相當忌憚的,趕忙臉笑皮不笑地說道:“警察同誌,我是公司的董事長賀楚天。剛剛我正在審問他們這幾個零時工呢,也是剛剛知道他們犯了錯誤,正要帶他們去自首呢。”這賀楚天相當狡猾,看到事情已經無可挽回,馬上將自己置身度外。
“你們一起在這裏密謀,涉嫌犯罪。統統銬回去審理再說吧。”覃鐵重大手一揮,他也在大猛的述說中知道這賀總並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沒聽他的,隻武斷喝道,“銬人吧,反抗者一律痛打幾下再說。”
這覃鐵重也是半道出身,原來是某中學的體育教師,愛好武功,被調入公安係統的,是個疾惡如仇的正直人,看不得這種壞家夥的,所以有時辦案也就比較武斷,也經常出手痛擊犯罪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