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群體,她們,熱愛自然的美景,渴望溫馨的生活;她們,頭頂國徽、肩扛盾牌,肩負著打擊犯罪、保護人民的神聖職責!在警營這個鐵血陽剛的天地裏,她們巾幗不讓須眉,用女性的堅韌和細致,撐起公安工作的半邊天!
韋大猛緊緊握住美麗女警的手,嘿嘿笑起來:“楊美女,看到你,我又想起了前年在警察學校給女學生們當教練的日子,那真是一段令人終生難忘的香豔快樂的時光啊!”
“哦,想不到,韋組長也是貪戀女色之輩呀,嘻嘻。”
“有道是‘無情未必真君子,多情如何不丈夫’嘛,嘿嘿。”韋大猛一副傻笑模樣。
“是‘憐子如何不丈夫’,你多情也罷,也不能改了古人的名句呀,嘻嘻。”
“對對,是‘憐子如何不丈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句對了吧?”韋大猛用力搖著楊美女的手。
“喔,韋組長要將人家的手握碎了哩。”楊美女說著,掙著將小手脫開了,“想不到,韋組長功夫這麼厲害,早就將三個家夥搞定了,以後我得跟帥哥你學習武功哩。”
“好好,我非常願意當你這個小妹妹的教練,嘿嘿。麗人相伴,人間美事也!”
“不僅僅是教練哦,我要拜你為師!”
“古人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可不願意你將我當父親一樣看待。還是教練吧,嘿嘿。我可沒有那麼老。”
說笑完,韋大猛走向在旁邊看戲的韋良多,笑道:“韋所長,將他們帶回所裏審問吧,等待你們局裏來人。以後的事就看你們公安的了,我一個鄉鎮處糾組長,也沒有權力參與進去,需要我的地方,我再過去吧。”
“好的。韋兄弟,你又立了一功了。祝賀呀!”韋良多跟大猛也算是熟人了,所以兩人沒再握手。
然後,他們便分手,各辦各的事。
韋大猛繼續去找本屯兄弟盧承脈,因為這是他這次過來的主要原因。
想不到,盧承脈那裏,也是要出事了。
韋良多所長帶這三人回去,案件處理時也並不順手。
…………
韋大猛在找屯人盧承脈,而這哥們此時心裏正高興著呢,因為這段他貌似運氣不錯,正走桃花運呢。
這盧哥們,因為老爸酷信算命,認為自己四十二歲必死無疑,所以好吃懶做,窮困一輩子,老婆和孩子也受牽連,家裏是全屯最窮的了,書也是讀到小學三四年級就回來了,天天務農,他最特長的是上山找土特產賣,比如山藥和一些中草藥之類,或是一些奇花異草等等。
有一天,他賣的金錢草和蘭花草比較多,收入也比往日高,心裏一高興,便想去那個地方玩一玩。那個地方,他聽屯人講的多了,但從來沒去過,一是他心裏總有些怕羞,一是也吝嗇錢財,家裏窮,一分都是當著兩分用的啊,近段他運氣不錯,上山時碰到的金錢草和蘭花草都是一片一片的,收入不錯,所以就想起那個地方了。
那個地方,就是街頭一個池塘,池塘上有一座小閣樓,屯人說,那閣樓裏麵,有許多胸高腰粗的美女,隻要且得掏錢,美醜肥瘦,任人挑選。
盧承脈從來沒談過戀愛,也從來沒睡過女人,那次幫那個中年留守婦女犁田,弄壞了鳥蛋袋子,後來,人們謠言,那女人為了感謝他,跟他好上了,上床了,反正她男人大多時間在外地搞副業撈錢,很少在家,女人得以解決寂寞也是好事。但這隻是謠言,其實是根本沒有的事,那中年婦女倒是跟他言語上有些挑逗,但他未知那事,都臉紅紅的支吾過去了,人之初性本善啊。
現在,身體裏的需要越來越強烈,所以,他想起那個事了。沒辦法,這畢竟是人體的生理需要嘛。
望見街頭那個池塘閣樓的時候,盧承脈猶猶豫豫地放慢了腳步,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女人接待自己,而且那個事,他還真的沒有做過,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自己還是紅花男哩,他心裏咚咚直跳,好緊張。
拐上魚塘小路,迎麵碰上他們村的老副主任。老副主任已經五十多歲,竟然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自我解釋說:“來這裏找個朋友,男的。”
盧承脈站住,給副主任遞上一支煙:“哦……我……我也是來找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