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宜震驚地看向他,弄了半,炸彈是假的。
這是在玩什麼?
“他是在和我搏心態,他知道我們不會拿江嬈的命開玩笑。”
應寒年沉聲道,黑眸中掠過一抹冷意,“台上那一處塗了潤滑的地方,護欄早就被人為設計過,隻要踩過去,人就會因為慣性撲出去。”
林宜坐在那裏,覺得可怕,“這個想抓我,沒有抓成就拿江嬈要脅,結果這個也讓你破了,他就想殺死我?”
他知道她一定會去幫江嬈解炸彈的。
這個的心思到底是有多重。
遊戲心重?
重到拿命玩?
“他當時為了逃脫提醒我,我衝上來叫住了你,汪甜甜怕你不進潤滑地帶,就想踢你過去,沒想到給自己挖了個墳墓。”
應寒年道。
“她是自取滅亡。”
林宜垂頭,緊緊握著手中的奶茶,“我現在隻希望江嬈能好好的。”
話音剛落,樓道裏傳來沉重踉蹌的腳步聲。
林宜抬起頭,就見薑祈星跌跌撞撞地朝這邊走來,渾身是傷,臉上身上到處都有血。
“寒哥……”薑祈星有些內疚地走到他們麵前,鼻青臉腫的。
見他這樣,應寒年的臉色沉得厲害,“人跑了?”
“對不起,寒哥。”
薑祈星垂下頭,“我沒想到他身手那麼好,本來就快抓住了,他突然開車,就我一個人跟上了車,車翻在附近的一處山裏,我被壓在車裏無法動彈,等出來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
“的身手比你還好嗎?”
林宜難以置信,她知道,薑祈星的身手是可以蓋過一部分雇傭兵的。
“未必有他好,但他沒有的腦子。”
應寒年直言。
翻車,絕對是經過計算翻的,才會正好將薑祈星困在車裏。
“是我辦事不力。”
薑祈星握著自己受傷的手臂,頭埋得更低了。
為了抓這個多一重保險,寒哥暗中早早地把他都給叫了回來,伺機而動,今,寒哥突然行動了,讓他來候著,結果他沒能派上用場。
“不是你的問題。”
這個實在是詭計多端。
一層又一層,在她們以為結束的時候,他總還有後招在那裏等著。
“確實不是你的問題。”
應寒年瞥他一眼,“他要是這麼容易被抓住,倒顯得他牛吹得太過了。”
“……”薑祈星低頭不話。
“你快去治療一下,別讓夏汐擔心。”
林宜道,臉色有些蒼白。
“好。”
薑祈星聽到夏汐的名字,目光一軟,點點頭轉身離開。
“你都傷成這樣,他呢?”
應寒年忽然問。
聞言,薑祈星停在那裏,仔細回憶了一下車子翻下山時那人的情況,道,“他傷得應該比我重,胸口處、手腿應該都有骨折,腰腹還被我滑了一刀,不淺,血出得不少,更不用別的傷口了。”
“這麼,他不死也得掉半條命。”
應寒年的眼裏掠過一抹幽光。
“是,所以我還沿著血跡追了很久,但血跡不見了,可能是有人接應。”
薑祈星道。
“我知道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