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江河平問。
“伍長,我總覺得這事沒有那麼簡單。”馮彬道。
“怎麼不簡單,說說你的看法?”江河平讚許地看著馮彬。
“我們白天攔下桓禕公子,晚上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自然的都認為是桓禕公子是最大的嫌疑,然而我現在就可以認定決不是桓禕公子所為。”馮彬篤定地說。
“為什麼?”江河平想知道馮彬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第一,桓禕心高氣傲特別愛麵子,要找麻煩至少會等傷勢好了之後找個恰當的時機,第二,桓禕不認識刀劍雙煞,即使認識,請他們過來也絕不可能僅僅幾個時辰就到達江州;第三,這是我個人的直覺,刀劍雙煞有他人指使,早就來到江州附近。”馮彬道。
“不錯,你講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江河平笑道,“那你認為是誰指使的呢?”
“現在還不能確定。”馮彬很謹慎。
“我也是,咱們這段時間小心就行了。”江和平安慰。
“諾,伍長,你也少喝點酒。”馮彬最後勸了一句,走出門去。
房間內又安靜了下來,江河平又喝了兩大口酒,以酒化勁,練起無量酒功來。
就這樣,江河平邊喝酒邊練功,過了幾天身上的傷勢就好得差不多了,這天,他正要下床走動時,一陣喧鬧聲從外邊傳來。
“誰就江河平,快給我出來!”走到門邊,江河平聽清楚了聲音,不一會兒,一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帶著幾個隨從走了過來。
等白衣女子到了跟前,江河平突然感覺眼前一亮,這女子長的漂亮至極,就像是天仙一樣,五官精致玲瓏,身材凹凸有致,看得江河平直流鼻血,目不轉睛。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白衣女子怒道。
“沒,真沒!”江河平說的是實話。
“少貧嘴,叫你們這的江河平出來!”白衣女子仍然怒氣衝衝。
“呃,我就是!”江河平愕然。
“原來就是你把我弟弟打成那樣的,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白衣女子仿佛見到仇敵一樣,撲過來劈頭蓋臉的就打起來。
江河平大病初愈,麵對的又是女流之輩,不好躲閃,一時之間竟被白衣女子打得狼狽不已,當下明白原來這白衣女子就是桓禕的姐姐,怪不得一見到自己就要開揍。
這時,李忠、王勇、張雲、陳宇和馮彬也聞訊趕來,他們第一次見到江河平有這麼狼狽的畫麵,哈哈大笑起來。
“別打了!”江河平大吼一聲,盡管白衣女子落下的是花拳秀腿,但自己身上畢竟有傷,況且給那麼多人看到了也不好看。
“你打人在先還有禮了!”白衣女孩恨恨地道,“今天偏要好好教訓你!”
“婷婷,住手,不得無禮!”剛才白衣女子強闖軍營,早已有人報告桓弘,桓弘立刻趕了過來,見是桓禕姐姐桓婷,忙呼聲製止。
“憑什麼他可以打人,我就不能打他?”桓婷見來的人是桓弘,並沒有放在心上。桓弘、桓婷是堂兄妹,桓弘隻比她大十幾天,所以她對桓弘一向不怎麼服氣。
“李忠、王勇,還不把你們伍長拉開!”桓弘對這個堂妹絲毫沒有辦法,隻得側麵給江河平解圍。
“喏!”兩人立刻把江河平從桓婷手下拉開。
“你們竟敢聯合起來欺負我!”桓婷不依不饒,“我要告訴衝叔叔!”
“好了,他找過人,你也打過他,氣也出了,還要怎麼樣?”桓弘問,之前陳宇已像他彙報過事情的原委。
“向我賠禮道歉,向我弟弟賠禮道歉!”桓婷得寸進尺。
“這——”桓弘頭大了起來!
江河平在旁邊也聽得一肚子氣,自己莫名其妙被人打一頓,現在還要給別人道歉,特別是還要給桓禕道歉,簡直把他氣得不行。
“桓姑娘,我們伍長身體不便,我代他向您道歉,對不起!”出人意料地,馮彬站了出來,向桓婷道了歉。
“不——”
“行了,”桓弘沒等桓婷的行字出來已高聲打斷,“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婷婷,這裏是軍營,有什麼事改天再說,馮彬,扶你們伍長進去。”
“諾!”馮彬和幾個人扶著江河平進了房,留下桓氏堂兄妹在外麵。
“伍長,你豔福可不淺呀!”剛進房裏扶江河平坐下,馮彬就打趣道。
“什麼,這還叫豔福不淺。”江河平大叫,不過心裏暗想,桓婷確實長得漂亮,要不是性格那麼潑辣,還真是個堪稱完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