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解釋了,反正感覺越解釋越黑,於是賴皮地說道:“反正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吧。”
曹薇見王治明顯被逼急了,也不好再繼續追問,畢竟王治連個嫌疑人都算不上。
這下,女的不問了,男人又不敢說,怕說多了就說漏了,到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補,於是長椅上便安靜了下來,剛開始還沒覺得怎麼樣,等過了兩三分鍾,這氣氛就有點怪異了,這一男一女,默默無言地坐在一條長椅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
這怎麼看怎麼像一對剛戀愛卻沒膽子幹糊塗事的初人,隻是這一男一女不太般配而已,難免讓人心生又一朵鮮花,被牛糞給糟蹋了的感覺!
現在別說王治是如坐針氈,就連曹薇也有點受不了拉,最後還是她先說道:“我看,我還是先回去了,你要是還有甚麼事情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吧。”
王治如蒙大赦,立刻忙不迭的點頭稱是,然後跟著站了起來。
這時,兩個鬼也飄了過來,錢佳好奇地問道:“怎麼樣?我們兩個夠意思吧?都知道給你們兩個留個幽會的空間呢!”
王治想了想,掏出了耳塞塞進耳朵裏,還沒來得及說話,卻發現曹薇好奇地歪著頭看著他褲子外側,他也忍不住側身一看,這才發現耳塞的插頭掉出來了,就那麼個光禿禿的頭,在大腿邊一蕩一蕩的。
曹薇古怪地看著王治,忍不住抬起手裏的書擋住了嘴笑道:“你這人真奇怪,光帶著一個耳塞幹甚麼?我還以為你打電話呢!”
王治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都恨不得找個地縫立馬鑽進去,而旁邊的錢佳也跟著幸災樂禍地笑道:“叫你裝逼!這下裝過頭了,丟人了吧!”
這下王治甚麼話都沒說,轉身推著自行車就開走,剛開始兩步還規規矩矩的,等一拐彎,立刻就跳上去,瘋子一樣的騎著就往城外跑,害得後麵的錢佳和鄭立凱是拚命地飛,才勉強跟得上他。
王治在路上把晚飯吃了,回到出租屋時已經是黃昏了,可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就被錢佳拿著鞭子,趕到屋外的一片小樹林裏去了,這片樹林很小,總共不過幾十顆樹,都是人工種植的,王治就傻了吧唧地坐在樹林中間。
鄭立凱在他耳邊循循善誘地教導著,如何樣去感受,如何樣去吸收。
而錢佳卻像個最尖酸刻薄的監工,拿著鞭子就飄在一邊,過一會兒就把手裏的鞭子在手心敲打一下。
這個計劃,是錢佳和鄭立凱在王治和曹薇試圖摩擦火花的時候商量好的,反正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怎麼樣威逼利誘地將王治這個冥頑不化的臭石頭給調教得好了。
王治的眼睛一會兒鄙夷地看看鄭立凱,一會兒恐懼地看看錢佳,過了好一會兒,見實在是磨蹭不過去,就隻好硬著頭皮,雙手握著那兩顆仙石,沉痛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