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間什麼關係嗎?”此刻的驚鴻就像個求之的孩子問著十萬個為什麼般的看著自己。他最後歎息了聲但還是有氣無力的解釋道:“如果是槍械或者砍刀,前者需要小手術,你看自從我們遇見昏迷的他開始到現在他做過手術嗎?沒有吧,那麼我們往好的地方說。就算他在我們來到之前自己給自個動了小手術,你看他從早晨的蘇醒到現在有受大傷的感覺嗎?甚至連點阻礙都沒有,詳情請回憶他把咱們攔在門口的橋段。後者砍刀的話就更不可能了,砍刀砍刀就是砍人用的。你想啊,哪怕真有哪個沒腦子的人拿砍刀捅他,那麼這傷口也不至於就那一點,詳情請觀察他的衣料包紮的麵積。”
說了一大堆的話後,陶海也不再廢話直接往身後的床上就是一躺,嘴裏最後嘟囔道:“要問趕緊的...別以後後悔”說完,響起了一陣呼嚕聲。獨留下驚鴻坐在床邊看了看海哥就看了他李超,他有些拿捏不定,經過剛才陶海的分析,他攥了攥拳頭還是決定暫時不問了,現在這個情況來問問題貌似有些不妥。想道,便也不再多想其他的,轉身爬上了空床,就臥睡了下來。
白天很快在睡眠中過去了,天邊逐漸被黑暗的紗布籠罩,在最後一抹夕陽金色餘暉的消失之際吞噬了整片星空。這個所謂人們口中的新世界正式迎來了數不清的又一個夜晚,起碼應該已經沒人會在意日期了,食物的恐慌造成了曾經出現在各種電影小說裏慘無人論的事情正在悄然發生著。
坐在床邊感受夜間的清涼,昏黃的燈光映射在三個忙碌的人影身上有些猩紅,顯得很是詭異。“都準備好了嗎?”冰冷的聲音響起,屋中原本就已冰冷的氣溫仿佛因這句話的出口此刻又下降了不少,凍的人有些發抖。臨近冬天,身上早已裹上了厚實的毛衣毛褲。此時陶海拿著一條從那雜物小山堆裏翻出的灰色通體的毛褲有些猶豫不決起來,收拾好的兩人這才發現他連毛褲都沒有穿上赤裸的秋褲在炙黃的燈光下有些晃眼。“海哥,你快點收拾啊,不然人家要發火了。”說著他盡量朝正一臉平靜看著陶海的李超努力努嘴,聲音也是壓的極低。
但陶海此刻就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二人一般,拿著那條毛褲來回的撫摸著,看樣子如同得到了一件珍寶愛不釋手的表情讓人在看到毛褲再看向他的時候,以為一定是對方喝醉了,不然拿一條毛褲這樣擺動,除非是心理變態。當然,如果他有這個嗜好,屋內的兩人也不好說什麼。可是如今十萬火急,這才末日初期沒幾天,不盡快趕到安全的地方去,以後等遇到更多的喪屍那還了得。想著間驚鴻衝上前搖了搖哥們的肩膀,示意他快一些。感受身體晃動,陶海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單單就說了五個字。“這是小磊的”這一刻,搖晃的手臂突然停止了,就像一個運作的機器陡然停止了轉動。
“我知道,不過,我們得快一點了,多一分鍾小磊就多一分危險。”感受心中哪處像是被錘子狠狠的砸了一下,心裏很不是滋味,可還是憋著酸澀的感覺認真的說道,眼神並沒有因為昏暗燈光的影響而黯淡,反而一抹堅定的寒光閃耀而過,而這一刻身後那身背長劍的李超也是微微點了點頭。
三人很快便整理好了所有需要的一切東西,在三步兩回頭的走動中最後告別了這個養育了三年,孕育友情和美好記憶的地方。末日到來,毀了這裏卻沒有毀了他們兩原本向往美好的心,經曆過一係列事情的黃驚鴻和陶海明白前方等待他們將會是無盡的危險和險阻,唯獨有堅定不移的信念和最信任的哥們和朋友才能存活下來,這條路他們將會邁的比誰都遠,哪怕被所有人誤解也要拚盡全力活下來並找到自己最好的哥們葉小磊,在這個新的世界中建造出屬於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