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錦衣衛編製為五百人,分為情報司、鎮撫司兩個部門,情報司負責收集國內外各種情報,鎮撫司負責偵緝、審訊等事務,錦衣衛和禦前侍衛相比,除了司職的事務不一樣以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區別,那就是錦衣衛的人員一半在明,一半在暗,這是因為錦衣衛從事的事務特殊之故,衛七,自今rì起,你便開始組建!”
“是,陛下!”
“好了,今rì朝會就這兩件事情,退朝!”
雖然“宦官不得幹政”已成為宋代的一項祖宗家法,但理宗後期,追求享樂,昏庸嗜yù,宦官弄權也隨之而起,宋理宗的貼身內侍董宋臣,在理宗的寵信下,勾結宰相丁大全,恃寵弄權,不可一世,我也擔心朝中大臣借機勸諫,以祖宗之法來道我,故一宣布完任命,便下令退朝。
正月十五之後,濃鬱的節rì氣氛漸漸退去,國人的過年情節也就結束,除去一直沒有歇息的餐飲娛樂業之外,其他行業也陸續開工,人們又開始了正常的生活。
同樂樓二樓字五號房內,鄭虎臣和林誌雄正坐在窗旁,一邊品嚐著高度白酒和美味菜肴,一邊談論著。
林誌雄道:“鄭兄,這種新型的蒸餾白酒味道如何!”
“醇香,清澈,夠勁,好酒也。”鄭虎臣笑道,“林兄,你這次叫我前來臨安,就是為了讓我喝上兩杯!”
“怎麼,這等美酒難道還不足以請動你這位蘇州巨富嗎!”
“足以,林兄,隻是時間不對,這才剛剛過完十五,你就火急火燎地將我叫來臨安,一定不隻是為了這幾杯酒這麼簡單吧!”
林誌雄哈哈笑道:“鄭兄果然明察秋毫,你我不是外人,林某就直言了!”
“哈哈,老林,怎麼和我還繞彎子,有話直!”
“鄭兄,林某想獲得兩浙路、福建路、淮南東路(治所揚州)和江南東路(治所南京)的高度白酒代理權,但是這次的代理權拍賣會商家眾多,其中有不少商家的勢力都遠在林某之上,因此,我想和鄭兄聯手,以爭取這幾路的代理權!”
“這事啊。”鄭虎臣搖搖頭道,“林兄,鄭某還是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吧,我是幫不了你的!”
林誌雄臉sè一沉,急道:“鄭兄,何故!”
鄭虎臣慢慢地抿了一口酒道:“老林,莫急!”
林誌雄道:“鄭兄既然不願意,那就當林某人沒有提過此事,我們還是好好喝上一杯,敘敘舊情便可!”
“老林,這般年紀了,ìng子怎麼還是如此急躁,聽我慢慢道來!”
“鄭老板,請賜教!”
“別酸酸的,林兄,我來問你,這臨安一帶的商貿行以哪家的勢力最強!”
“臨安商家眾多,其中藏龍臥虎,並無第一之!”
“林兄此言過時也!”
“哦,何故!”
“如果在兩年前,林兄之言正確,但時至今rì,依我,無人可出獅峰商行左右!”
“呼延公子!”
鄭虎臣一本正經道:“正是,實話,我一直弄不清獅峰商行的勢力大,更弄不清呼延公子的實力,但是,以我數十年的閱人經驗告訴我,和呼延公子交往,隻可以以朋友待之,千萬別成為他的敵人或者對手,即便你我聯手,也不配做呼延公子之對手,所以我才幫不了你,也勸你打消這個念頭!”
林誌雄聽完後哈哈大笑道:“鄭兄,你知道這白酒的代理權大會幾時舉行!”
“這個我當然知道,報紙上都有登載,不就是明下午嗎!”
“沒錯,就在明,也就是正月十八rì下午,鄭兄,這次代理權大會是由朝廷商業部舉辦的,我早在去年年底就知道此事了,但卻一直沒有和你我也想爭取,就是因為我的想法和你一樣,認為非獅峰商行莫屬,鄭兄,來,喝酒。”林誌雄給鄭虎臣倒滿酒後接著道,“幸運的是,今年的新年我提前來到臨安,鄭兄知道,我每年的新年都會到臨安給朋友或者有關官員拜年,十前,我去蕭家給同樂樓的老主人拜年,正好遇見蕭,據蕭公子講,呼延公子這次沒有打算去拿這個白酒的代理權,他們獅峰商行今年的任務是將味jīng等原有物品銷往全國,而且還在開發新型農具,所以沒有jīng力再去代理白酒,我一聽,便立即讓人快馬前去蘇州,將你請來此地商議,一來希望鄭兄與我聯手,助我一臂之力,二來有無機會和呼延公子商議下,你們鐵器作坊將他們新型農具的製作接下來!”
“老林,你也不早。”鄭虎臣笑道,“時間有點緊,我們好好合計下。”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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