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永琪蘇醒的時候,竟發現自己躺在大牢裏。
“喂!開門!快開門!”永琪晃著牢門。
一個牢頭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你知道我是誰!你們不要命了,敢關我!!”永琪有些惱火。
“當然知道您是誰了……這不是尊貴的五阿哥嗎?”牢頭回答。
“知道是本阿哥還敢關著我!”永琪眉頭一皺,倒頗有些王者風範,不怒而威。
“你毒死了大學士,放火燒了學士府,還問為什麼被關在這裏!”牢頭有些好笑。
“我……我毒死了大學士,還火燒學士府?”永琪聽了猶如晴天霹靂,不由得退後幾步,“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我……”
“皇上駕到!”乾隆在傅恒、惠安等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刑部大牢。
“皇阿瑪,兒臣冤枉啊!”永琪見到乾隆,一下子見到了希望。
“你們倆看看,昨晚從學士府出來的孩子是他嗎?”皇上沉著臉,並沒有理會永琪。
“回皇上,是!”一個車夫打扮的人說。
“你確定?”皇上提高了聲音。
“回皇上,昨晚街上熱鬧極了,燈火通明的,看得很清楚……因為是個特別漂亮的男孩子,所以記得特別清楚……還以為是學士府裏的什麼少爺呢!結果不久學士府就著火了……”
“你撒謊!我根本就沒去過學士府!額真和我一起出去的……”永琪急道。
“住口!額真被人打昏了,到現在還沒醒過來!”皇上狠狠的說道,“你應當知道是誰幹的吧!”又衝著另一個小販模樣的人問道,“你呢?看清楚,是他嗎?”
“回皇上,是!”那人也肯定地說,“然後我就看到學士府著火了……”
“你們先下去,保護好證人!”乾隆屏退其他的人,並叫牢頭打開了牢門。
“永琪,你真是有出息!小小年紀就學會了鏟除異己的手段,大學士不過是告了你一狀而已……你居然滅了他全家!你真是給朕長臉……是誰教你的!!!”乾隆抓起永琪的衣領,幾乎把永琪從地麵揪起來,“連額真你都可以下那麼重的手!”
“我沒有……我沒有……沒有啊……我怎麼可能……”永琪幾乎要哭了,“額真沒事吧!我真的隻是要去看大哥……我和額真出宮不久就失散了……然後就暈過去了……我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皇阿瑪……”
“你倒是撇的一幹二淨……你趁著給他敬酒下毒毒死他……你知不知道昨個宴會簡直就是皇家的笑話、恥辱!皇子為泄私憤,公然殺害兩朝重臣!!你叫我怎麼為你開脫!!怎要是再包庇你,天下臣子還不都寒了心!!!”皇上越來越激動,一把推開永琪,永琪摔在了牆角。“朕還以為你敬酒是為了道歉,還想表揚你一番……看起來朕真要表揚你,表揚你這麼小就學會了‘逆我者亡’的道理!!”乾隆舉起巴掌要打下去,想想還是停住了,“你說話不算話,朕不能言而無信……朕不打你,你好好想清楚。要麼老老實實把話說清楚,要麼編一個好一點的謊言……你不是很能幹嗎!!要不是巡城的守衛將你打昏,你就可以逃之夭夭了!編排一場好戲給朕看,人證物證俱在……證明你無罪……朕就不會為難了……”乾隆丟下呆住的永琪離開了大牢。
“皇阿瑪不相信我……額娘……我該怎麼辦……”望著窗戶外漆黑的天空,永琪終於忍不住,淚流不止……
因為大火,所有的證據都被燒毀了;至於□□,在大學士的茶杯裏發現了,而當晚隻有永琪和大學士喝的茶,而茶又是永琪倒的;額真雖然醒了,但是也無法證明永琪沒有去過學士府;再加上兩個有利的證人證明看見永琪從學士府出來,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永琪是凶手。
可是永琪一再堅持自己是無辜的,堅決不肯畫押,幾位年長的皇子力保永琪無辜,於是案子就一直拖著,永琪也一直關在宗人府大牢,除了不允許用刑,乾隆對他也不理不問也不允許別人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