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懸浮著的霧氣突然散了開,陣眼打開,師兄一個閃身進去了,跟在他身後的紛紛都跟在他身後進去,而白鶴族那邊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也想跟著進去,卻被師兄打了一道葉障阻擋了。
而一直當著白鶴公主的那些神轎在兩秒內快速地俯衝下去,轎子突然不見了,成了一堆的姑娘,這群姑娘跟白鶴的人對上了,努力地打到了陣眼那裏,可是在走得快差不多的時候,白鶴公主來了,一連殺了好幾個姑娘,另外在那頭尋找陣眼的將軍也跑了過來,直接扣住了契約樓的神轎,但契約樓的神轎是扣不住的,它們從大變成了小的,要麼化成了灰,要麼進了陣眼裏。
隻是可惜了那好幾個姑娘,師兄站在陣眼旁,冷冷地看著姑娘們倒在他的腳邊。
那個領頭的姑娘哭了起來,一把抓住師兄的手:“師兄。”
師兄抬手撫摸了下她的頭,淡淡地說道:“別哭,戰爭這就是戰爭。”
契約樓答應幫陸九凰的那一刻,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了,再說了陸九凰是他們的契約主也算是半個契約樓的主人了,她有權利用契約樓的人,隻是他們很少見到自己的人這麼眼睜睜地死在自己的麵前。
師兄淡淡地看著白鶴公主,神色冷漠:“等開戰了,我跟你打。”
白鶴公主的內力受到了師兄的內力幹擾很快就收到了,她冷笑一聲道:“隨時奉陪。”
而白鶴族已經失去了先機了,這陣眼意味著霸占了這井關路最好的位置了,易守難攻,也算是給赦皇族拉開了勝利的序章。
但白鶴族也沒怕,他們帶了最好的陣法師過來,立即退守一千米,在師兄對麵起了一個陣法,而這個陣法既是保護他們的也是一個陷阱,師兄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他臉色一沉,這接下來還有暗衛的人來。
若是暗衛的人進了對方的陣法隻能任由他們宰割,那姑娘也看到了,立即問師兄道:“怎麼辦?”
師兄冷著臉問道:“我們的飛鴿帶來沒有?”
“帶了。”姑娘立即從袖子裏捧出了一隻小小的透明的飛鴿,師兄接了過去,直接咬破了手指,在飛鴿的毛發上寫下他們陣法的方位,讓他們別走錯了,便把飛鴿送了出去,這種飛鴿隻有契約樓有,就像跟神轎縮了水一樣,跟空氣融入,若是沒有人故意去抓的話,是不會發現這種飛鴿的。
師兄此時擔心的就怕淩峰帶的人速度太快了,畢竟暗衛的輕功一流,已經到了這飛鴿到了手上還沒看他們就入了那白鶴族的陣法那就麻煩了。
他叫其他人先休整,然後站在一旁看著對麵的陣法形成,不得不說,白鶴族這次的陣法做的不錯。
師兄斂了斂眉頭,心中有些擔憂。
他的擔憂確實沒錯,飛鴿上了天,尋著淩峰的氣味尋了過去,但是淩峰他們速度太快了,很快就看到了白鶴族的旗子了,淩峰帶著人刷地一下停住了腳步,身後一暗衛問淩峰:“為何不走了。”
淩峰擺手道:“沒看到白鶴族的旗子嗎?”
那人往前一看,確實,立即說道:“難道位置被他們給占了?”
淩峰擺手道:“不一定,先看著,還有……”他往後退了兩步,眺著望了一下,看著那頭的位置,此時他看得到這附近有陣法,但是他卻不知道陣法是哪個,而且師兄他們是否已經到了,還是沒到呢。
淩峰心裏也是沒底,但此時的情況並不是他立即過去就可以的,他咬了咬牙,說道:“先別走了,我們在這裏先候著,我沒看到師兄我不放心,再說了若是連師兄都沒過來的話我們過去那也是等死了,隻能等夜晚了再去看看。”
淩峰真的剛好想到了這麼一個好辦法,他雖然沒接受到飛鴿,但已經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其他的人自然就聽他的了,暗衛擅長於偽裝,一行人躲入了草叢中,紛紛埋伏了起來,並盯著他們來時的位置,看看陸九凰的隊伍有沒有來,好一塊彙合。
這一等,就等來了下雨。
而在陣法裏的師兄卻很是憂心,這雨一下,先是把陸九凰的隊伍拖慢了,這飛出去的飛鴿若是淩峰還沒看到的話也作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