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雲淮遠收到風月樓飛鴿過來的那封信的時候,陸九凰正在訓練場呢,而那個女人已經融化在了後麵的殘池,整個赦皇族故意放出了消息,周邊那些國家得知這個情況,一下子就被赦皇族這麼多年第一次如此威嚴給震懾住了,不少的國家都說赦皇族這是要重新站起來了,這麼多年快被打壓得隻剩下一個空殼的赦皇族已經在改變了。
實際上這些於他們來說並不是好事,但也有一些之前還跟赦皇族交好的國家卻也鬆了一口氣,而就在這個當下。
赦皇族收到了來自白鶴族的戰書挑戰,這一消息讓其他的國家紛紛一愣。
又開始伸長了脖子看好戲。
陸九凰看著那封信,正是風月樓裏的人發來的,信上是淩峰畫的訓練堡壘,雲淮遠捏著下巴,悠悠地說道:“倒沒想到白鶴族那麼小的一個地方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訓練場。”
陸九凰看了看,隻覺得像古希臘的鬥獸場似的,說道:“這真的很厲害嗎?”這個她沒能看出什麼門道。
雲淮遠卻把信攤開,之後在上頭指了指說道:“這裏用了六門。”
陸九凰從來就沒聽說過這個,愣了愣,問道:“什麼六門?”
雲淮遠指著那個堡壘道:“六門是一個陣法,這裏隻有一個是生門,其他都是死門,淩峰若不是跟著白鶴公主去,隻能見到死門,最後死在死門那裏。”
陸九凰咋舌:“這麼厲害?可他們建這個堡壘用了這樣的陣法有什麼用呢?”
雲淮遠笑道:“那為何他們能把這些白鶴操空得如此熟練呢?難道他們天生就會的?”
陸九凰想了下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些白鶴並非天生就是戰車,而是他們訓練出來的?”
“沒錯,我看應當是這樣的。”雲淮遠分析道:“這白鶴天生有靈性沒錯,但是大多數人都把白鶴當成是崇高可以跟人類作伴,可是白鶴族為何就能把它們訓練成了戰車呢?那必定是有秘訣的。”
陸九凰聽完點點頭:“你說的沒錯,那他們既然已經有意思要跟我們開戰了?我們是否迎麵而上?”
雲淮遠說道:“嗯,必須,但是我們還得跟他們立下協議。”
“什麼?”
“叫他們百年之內不許再起心思來犯赦皇族,這樣的話赦皇族就有百年的平靜了,再來了,若是不立下協議,這戰打起來很虧的。”雲淮遠揉了揉陸九凰的頭,又從一旁挑了一塊餅幹,遞給陸九凰,塞給她,她張嘴吃了下去。
陸九凰咬著餅幹,忍不住說道:“對上,我怎麼沒想到呢?到底是打過戰的,還是你想得周到。”
這赦皇族說到底不是什麼實力雄厚的國家,即使是實力雄厚的國家也沒那個膽量這麼敗壞,要是白鶴族打完了一戰又來一戰,對赦皇族絕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這麼拖下去的話,必定會彈盡糧絕,到時白鶴族能耗,赦皇族卻耗不得,在這個耗的過程中必定會有別的國家趁機過來搗亂的,赦皇族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所以最好的一戰下去並讓白鶴族立下協議,跟赦皇族恢複了友邦。
雲淮遠笑了笑:“我帶兵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呢。”
陸九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又看了眼桌子上的戰書,說道:“也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何。”
雲淮遠說道:“自然就等淩峰的最新消息了。”
陸九凰站了起來,在大廳轉了一圈,問道:“你說,淩峰去白鶴族的時候應當是做了偽裝吧?否則這白鶴公主怎麼會留著他呢?她又不是沒見過淩峰。”
雲淮遠掩嘴笑道:“自然是要做偽裝的,凰兒真傻。”
陸九凰瞪他一眼:“你才傻呢。”
說完了陸九凰說道:“對了不是要推選一個大聖使出來嗎?這人還沒選好呢?”
這點雲淮遠回答不上,春梅在一旁倒可以,她說道:“大祭司好像還在那聖使的院子裏轉悠,估計也是沒拿定主意。”
陸九凰摔了下袖子道:“我去看看,順便也參考參考。”
這畢竟可是選大聖使,不是隨便選個人出來,否則就是下一個大祭司,由於這兩個人的身份特殊,所以就更應該好好地把握住這兩個人。
大祭司正字聖使的院子裏,跟聖使們話話家常,也是這個時候陸九凰才發現,赦皇族的聖使居然都是女的,她忍不住看向大祭司,問道:“聖使隻能女孩子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