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笑了,雲淮遠臉沉了下,又看了一眼那頭正走過來的林清竹,說道:“是啊,我招蜂引蝶,你呢?引了一個長久甩不掉的。”這話醋意滿滿,所有人的視線都往前看了去,正好看到林清竹。
陸九凰的臉霎時被雲淮遠說的憋紅,她狠狠地看了一眼雲淮遠:“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再說了我跟他沒什麼。”
“是麼。”雲淮遠不是傻子,這林清竹看陸九凰的目光從來就沒變過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心裏能舒服嗎。
但到底林清竹這人卻是不錯的,林清竹已經來到陸九凰的跟前了,朝陸九凰跟雲淮遠拱手:“王妃,王爺。”
陸九凰壓下心情,抬手道:“林大夫近日住得習慣嗎?”
“習慣,這赦皇族人傑地靈的,是個適合居住的地方。”林清竹視線在周圍看了看,含笑笑了笑,陸九凰點頭:“林大夫住的習慣就好。”
林清竹有些不習慣陸九凰這麼喊他,但是此時人這麼多,雲淮遠的視線也不那麼友好,他也就不好說了,陸九凰問道:“那個女人還有那個使者,林大夫看了如何?”
林清竹想了下道:“都沒事了,王妃想要審問是可以的。”
陸九凰等的就是這一刻,她看了下大祭司:“安排一下,我們審問這位使者。”
“是。”
大祭司應聲下去安排,陸九凰跟雲淮遠先去了主廳,林清竹認為沒他的事情,就沒跟去,在赦皇族內部逛了起來,大長老也帶著另外三位長老匆匆而來,這段時間這三個長老對陸九凰的態度好了一些,主要還是因為陸九凰把這個邀請會弄得那麼好。
而且能讓他們別的國家害怕,全都靠陸九凰的安排還有她的人脈,這幾個長老挺滿意的,話也就少多了。
這一下,四長老一進來,就說道:“那個白鶴使者絕對不能放過他,竟然敢在我們赦皇族劫人,簡直是不把我們赦皇族放在眼裏。”
“是啊,還燒毀了我們的地牢,這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啊,不可輕易饒恕他!”三長老也憤怒地說道,一臉懟天懟地的表情,陸九凰沒吭聲,隻是看著台下的三個長老蹦踏,等他們差不多消停了,陸九凰才淡淡地問道:“幾位長老各有想法,九凰想問問,這該如何處理?這人雖然是在我們這裏犯了錯,但是卻是作為使者來了我們赦皇族的,且這個人不是國君,僅僅隻是一個使者,我們可以直接處理他嗎?”
陸九凰終於問到了點子上了,一下子幾個長老沒有吭聲,四長老嘴巴張了張,半響說道:“按理來說,我們跟白鶴族不管如何,此時我們之間的關係卻還是在維持友好的情況,尚不應當直接處置。”
說完了他有些訕訕地低下頭。
陸九凰等的就是這句話,她自己確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合適,這人要處理容易,但是一旦牽扯到了國家的利益,這處理就得小心了,一旦一個處理不好,這白鶴族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個處理必須得謹慎。
大長老也是沉思了一會,他看向陸九凰:“聖女,這白鶴公主也在我們赦皇族,先把人請過來再說吧。”
陸九凰點頭:“好。”
這好字剛落,白鶴公主帶著自己的丫鬟翩翩進來,一襲白衣稱得她宛如仙子一般,在場的人也都紛紛地把視線落在她的臉上,這隨時都好似帶著攝像機的感覺,陸九凰確實還真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女人。
白鶴公主好似早就習慣了別人的視線了,神色淡然地走了進來,並朝陸九凰拱了一下手,落座在一旁的位置上,丫鬟都站在她的身後,守著她似的。
陸九凰見她坐好了,便朝齊風使了一個眼色,齊風立即轉身出去,不一會,便帶著那個使者跟那個女人進了來,齊風壓著那個使者道:“跪下。”
那個使者由於爭鬥過,加上一個晚上的掙紮,還有住了一個晚上的地牢,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之前那般幹淨,聳拉著眉眼,跪在地上,連神色都死灰死灰的,那個女的就更不用說了,她垂著頭,隻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
陸九凰身子微傾,問那使者:“之前你跟我說,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你不認識這個女人?可是現在呢?我們直接將你抓住了,而且你帶著這個女人坐著你們白鶴族的白鶴逃走了,這個時候你還打算繼續否認,這個女人你不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