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陸九凰你給我滾!”那個女人咬牙切齒地狠狠地說道,她甚至吐了口水朝陸九凰噴了過來,陸九凰卻直接往後倒了一下,躲過了那些口水,卻更加用力將她給狠狠地壓在桌麵上,陸九凰冷笑:“很好,既然你都這麼犯賤了,再說了人家也不認你,這樣的話,就讓他們看你怎麼死了。”
說完她鬆開手,對齊風道:“把人帶去殘池。”
殘池兩個字讓在場的人炸了起來,紛紛都一臉驚恐,赦皇族的殘池沒有人不認識,進了那裏麵的隻有死,齊風上前,一把壓住那個女人,就想往那邊走,那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似的,她死死地扒著桌子,大喊道:“大朗!”
那白鶴使者驚得倒退了兩步,他身後的下屬則開始議論:“這,這是叫我們使者嗎?”這時,那烈鷹搖著扇子笑道:“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白鶴族的人啊,而且她竟然還殺了赦皇族的大聖使,你們白鶴族有膽做沒膽子認,也是讓我們開了眼界了。”
白鶴使者視線狠狠地朝烈鷹掃了過去,烈鷹毫無感覺似的,還笑著搖扇,就是把視線落在白鶴公主的臉上,白鶴公主感覺到他對她的視線。臉色頓時一沉,撇開了頭,那個女人見白鶴使者一直無動於衷,她終於忍不了了,朝白鶴使者喊道:“大郎救我啊,我都是為了你啊,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還會跑會赦皇族,我壓根就不喜歡這裏啊,大郎!”
這女人一倒戈,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都看向白鶴使者,白鶴使者猛地從腰間拔出一把劍,對準那個女人的鼻尖道:“你在說什麼?你居然敢汙蔑我們?我們跟赦皇族向來交好,怎麼會派人到赦皇族來暗殺人呢?你竟然敢還殺了赦皇族的大聖使,你這簡直就是跟白鶴也為敵啊?!”
那個女人心如死灰地看著他,眼眸一下子發紅淚水從眼眶裏湧了出來,她咬牙切齒地道:“大郎。今日你的不救,我將到黃泉路等你!”
這話說得陰狠,也毒辣,就算是陸九凰也能聽得出這話裏的恨意,那白鶴的使者肯定不會沒聽出來,隻見他拿劍的手一抖,神色發冷,卻難掩慌張,陸九凰看他這樣,冷笑了一聲道:“好了,齊風,把人帶下去,既然白鶴族不承認我們也,沒辦法啊,隻能委屈她了。”
齊風應了一聲,立即扯著那個女人下去,那個女人視線一直落在那白鶴使者的臉上,眼眸裏有千盤番情緒,卻都被那個男人給忽視了,陸九凰淡淡地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人生死相許啊,沒想到一片癡心換來這樣的結果,都散了吧,都散了。”
這話當然不是真的同情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可是還喜歡著她的丈夫呢,她就是故意要擊破那個白鶴使者的心房,隻見他有些狼狽的轉身往回走,連跟陸九凰拱手都沒有,倒是那白鶴公主客客氣氣地跟陸九凰拱手,但即使客氣也能看出這位公主還帶著驕傲呢。
陸九凰轉身勾著雲淮遠的手,離開了這片地方,白鶴公主的視線就一直追著雲淮遠,陸九凰看了雲淮遠一眼道:“你能感受到,她正在看你嗎?”
雲淮遠無奈道:“凰兒,你這又在吃醋了?”
“我哪敢啊?”陸九凰偎依到他的懷裏,雲淮遠低頭問她:“你是不是真的把她弄進殘池裏了?”
陸九凰抬頭看他一眼:“怎麼?你擔心了?”
雲淮遠苦笑:“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我擔心她做什麼?我就是問問,可不許亂吃飛醋啊。”
“哦哦。”陸九凰點頭,雲淮遠摟著她的腰,今日的表演就到這裏了,陸九凰把這些人多留一天,後天才開城門,把他們放回去,再說了今晚還有一場好戲看,陸九凰跟雲淮遠回了自己的院子。
就有聖使來報,說那白鶴使者病了,正在修養呢。
陸九凰立即說道:“讓林清竹去給他看看。”
“是。”大祭司知道陸九凰為什麼要讓林清竹去看看,就是為了確定那白鶴使者是不是真的病了。
雲淮遠問道:“他若是假病呢?”
“那更好。”陸九凰笑得奸詐,雲淮遠捏了捏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