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他的手往前一寸,那人就死在了他的劍下,有了風元的幫忙,這一下子,那幾個人都被解決了,雲淮遠也沒有立即耽擱,立即帶著人往上,說道:“上山頂,他們鐵定不會罷休的。”
淩峰應了聲,指揮著他們上山,受傷的則邊走邊給自己的傷口灑藥,淩峰清點了下人,突然發現了牧的存在,他眯了下眼,問風元:“這人是誰?”
牧不吭聲,就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風元立即解釋道:“他叫牧,是契約樓的,我們能這麼快找到王爺,也是契約樓幫的忙。”
淩峰愣了一下,他聽說過契約樓,但是沒想到還真的有這個江湖組織,雲淮遠卻看了眼牧,說道:“謝謝。”
“不客氣。”牧應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了,淩峰問風元:“是王妃讓你們找來的?”
風元點頭:“是的,家書一直送不出去,朝廷中又說失了王爺的消息,王妃擔心,就派我們出來尋找,幸虧是我們來了,否則……”
雲淮遠嗯了一聲:“幸虧你們來了,在路上可碰到了什麼人嗎?”
風元恭敬道:“如今有兩批殺手,都在追殺王爺,恐怕今夜我們在這山裏,不那麼容易出去了。”
雲淮遠點頭:“是的,所以你們做好準備,興許等會第二批的殺手就會出現了。”
話音方落,便有十幾個黑衣人的人從四麵八方衝了過來,一下子激烈地又打了起來,雲淮遠提著氣,跟那帶頭的人纏了好幾招,由於手傷,他被逼得節節敗退,那人的劍頭眼看著來到他喉嚨了,他提著氣往後退了兩步,躲過了,那人提著劍再次逼了過來,牧的劍伸了過來,一下子震開了那人的劍,隨後牧追了過去,跟那人對了兩招,將那人的脖子一劃,鮮血噴出,領頭的人一死,其他人的更是不要命地衝過來打,但人數顯然雲淮遠這邊的多了,所以那些殺手被逼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最後都死在了雲淮遠這頭的手裏。
雲淮遠也沒讓休息,立即帶人往深山裏去,這幾日他們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殺完了一批又來一批,一刻都不會停的。
這樣超負荷地趕路,雲淮遠這頭早就有些支撐不住了,全靠毅力。
這個山沒那麼危險,但是也沒那麼好走,在天色微亮之前,他們下到了山下,隨後在山腳下買了馬車,雪山隻能用馬車過,人過不了,一旦碰上了雪山裏的野獸,那就隻能等死了,所以淩峰跟風元還有牧都是車夫,他們身上塗了陸九凰給的毒藥,雲淮遠幾個則在馬車裏,一人抱著劍,白天的雪山也許沒那麼恐怖,但還是要做好準備,隨後在山腳下又買了些幹糧,啃了以後這才上了雪山。
雲淮遠的劍緩慢地放在窗戶邊上,淩峰跟風元還有牧埋頭趕路,進了山之後,氣氛就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這座雪山還被人們稱過是死山,一入山必定活不下去,所以馬車還在趕,但所有人都開始臨危坐正了。
不多一會,一個重物重重地摔在雲淮遠這輛車上,他冷靜地拔劍,捅破了轎頂,外頭一聲撕裂的嗓音,隨後就聽到那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淩峰頭也不回地繼續趕路,一條碩大的蛇吐著信子,伸進了窗戶,雲淮遠對麵的一名暗衛一提劍,刺穿了那蛇的喉嚨,又把那蛇給挑在窗戶上。
掛著,不多一會,蛇身沒了,隻剩下半截蛇頭,外頭響起了厚重的叫聲,接著隔壁的那輛轎子,甩了一個人出來,淩峰立即半彎下腰,從腿已經進了狗熊嘴裏的人給拽了出來,但還是晚了一步,狗熊的牙齒貫穿了那人的大腿,那人一拔劍,對準狗熊的眼睛刺了下去,並甩開了淩峰。
淩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人被憤怒的狗熊給一寸寸地吞進了肚子裏,隨後他一坐正身子,不少的蛇就朝他衝了過來,在碰到他的衣物時,吱地一聲瘋狂地扭著身子,隨後包爆體而亡,過了一會,到了半山腰,那些狼都出動了,雲淮遠叫在人窗戶邊點起了火把,一根根火把扔了出去,那些狼的叫聲很長,但都下意識地盯著那些火把,隨後有一隻帶頭的狼衝了過來,緊緊地巴著轎子,雲淮遠冷靜地一把刺了出去,正中狼的眼睛,那狼摔了下去,其他的狼接著追了過來,淩峰不停地抽著馬,那馬也是受到了驚嚇,一個勁地往前跑,那些狼撞擊了轎子,沒成功,又想來第二次,淩峰從袖子中找出一瓶毒粉,把蓋子咬開,隨後衝那些追過來的狼撒了過去。
一下子,整個人山上都被狼嚎聲震得不行,不多會,馬車上了山頂,往下俯衝,此時又有一個人從另外一個馬車裏摔了出來,這次牧快速地用劍勾住了他的衣衫,那人手抓著劍上,掌心被劃破了他還是緊緊地巴著,牧一個用力,將那人摔了上來,那人從馬上快速滾落,滾到牧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