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裏頭的屍體,他的臉是越來越黑,越來越冷。
這腐爛的臉,他認得清楚,他也中過這毒,他磨牙道:“陸九凰!”
這個女人三番四次與他做對,現下還幫著雲淮遠來對付他,這令他心裏多不甘,雲萬裏冷聲道:“回府。”
管家遲疑了下,問道:“這馬車?”
“派人送到城外,燒了。”
“是。”
管家恢複了冷靜,立即安排人將馬車弄走。
雲萬裏冷著臉,大步地朝府裏走去,家丁都跟在他的身後,雲萬裏本是想去風月琦那裏的,後腦門一閃,看著側妃的院子,他眯了眯眼,大步地朝院子走去。
在此之前,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有踏進陸辭畫的院子裏了,陸辭畫還沒睡,正在大廳裏喝茶,雲萬裏走了進去。
她抬起頭,看到門口的人,有些不敢相信。
雲萬裏含笑:“怎麼?一個月不見,不認得我了。”
陸辭畫還是沒動,她手裏捧著茶杯,眼眸幽幽地轉著,她早就等到心灰意冷了,這個男人翻臉無情,自從將風月琦捧上正妃之位,這萬般的寵幸都在她的身上,她陸辭畫在這府中已經成了螻蟻一隻了。
“畫兒……”
他含笑著叫著,若是換成以往,他不會有這麼溫柔的聲音,陸辭畫這才回過神,將茶杯放下,站了起來,輕輕淡淡地喊道:“王爺。”
雲萬裏鬆了一口氣,笑著繞了過來,摟著她的腰道:“我以為畫兒不記得我了。”
陸辭畫靠著他,卻感到他的陌生,她呼口氣道:“這府中誰敢忘記王爺啊?”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倒聽得蠻舒服的,雲萬裏本以為她很難哄,倒沒想到這麼快示弱,他輕笑了兩聲,攔腰將她抱起說道:“畫兒該歇息了。”
陸辭畫一愣,她在他懷裏略掙紮:“王爺。”
他低下頭含笑道:“怎麼?不允許我與畫兒同床共枕啊?”
陸辭畫立即搖頭,她一個女人,對這也是有需求的,這後院就一個男人,好不容易這男人上門了,她還能把他往外推?陸辭畫立即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雲萬裏見狀,心裏更是歡喜,這顯然是好哄的。
進了裏屋,雲萬裏把陸辭畫放在床上,反手勾下床帳,欺身上去,壓在她的身上,親吻住她的嘴唇:“畫兒這麼久沒見,美了不少。”
陸辭畫臉有些紅,躲了下,他又把她的臉掰了回來,咬住她的嘴唇,手順著她的腰間摸了下去,解開了她的腰帶,手伸進她的裏衣裏揉了兩下,她羞紅著臉躲了躲,又被他給揉住心口,他撥開她一邊的衣衫,埋頭攀上她的羞澀。
陸辭畫嗯了一聲,輕吟了一下,雲萬裏心裏就跟被撓癢似的,笑了笑,摟住她的腰肢,往身上壓,男人堅硬的胸膛跟女人柔軟的豐盈抵靠在一起,徒生了不少的情動,雲萬裏抬高她的腿,盤在他的腰上,順手去扯她的腰帶,陸辭畫紅著臉,摟著他的脖子,他俯身又親吻了下去,後她的衣衫被褪去,慢慢地抵了進去,陸辭畫倒吸一口氣,雲萬裏眉頭一揚,笑道:“緊了?”
陸辭畫捶了捶他的手臂,雲萬裏含笑著又緩緩地探了去,這男人有多個女人就是好,像這種冷落了一個月再來寵幸的,她的身子更加敏感,竟如是處子。
紅帳裏頭。
兩具身子交疊,喘息聲溢了出來。
聲聲帶著緋色的氣息。
陸辭畫也算是一夜被雲萬裏搞定了,這第二日早晨起來,她第一個時間就是去摸身側,摸到雲萬裏的身子,她鬆了一口氣,後依偎進他的懷裏,這段時日,日日她一個人從床上睡去,又從床上醒來,一陣陣的孤獨,隻恨不得進風月琦那裏,將風月琦給撕了。
現如今,他總算是看來見她了。
想到昨晚的旖旎,她臉又紅了,丫鬟敲門,她朝丫鬟使眼色,丫鬟識趣地退了出去,難得能跟他睡在一起。
陸辭畫萬分珍惜這個時光,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摟著他的腰,唇角含笑。
雲萬裏從夢中醒來,察覺到身子被壓著,他低頭,看著一個頭顱,又看到她的手臂,他摸了上去,後笑了笑道:“畫兒醒了?”
陸辭畫一驚,立即仰頭:“王爺,你醒了?”
“是啊,畫兒昨日可是將我給迷暈了。”
男人的花言巧語真是順手拈來,陸辭畫被他說得一陣暈眩,雲萬裏坐了起來,說道:“畫兒,起身吧,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陸辭畫一愣,坐了起來。
雲萬裏也跟著坐起來,攬住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