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雄哥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嗎?”林樂聲音平淡地問道。
“那個,也沒什麼,就是想請林先生吃頓飯,為之前的事情表達歉意。”關天雄話裏帶笑地說道。
林樂心中苦笑,今天這是怎麼了,竟然紮堆請我吃飯。
不過林樂才不會覺得關天雄那種人,會無緣無故地請自己吃飯,隻怕是有什麼事情用到自己。
關天雄是徘徊在灰色地帶的人,他的事情,隻怕多半是與江湖上的事情有關,林樂並不想過多地參與進去。
更何況,明天就是他與郭釗約定好的最後一天,林樂可沒有什麼閑工夫,去處理關天雄的事情。
“這個啊,道歉的就不必了,既然你是郭釗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之前的事情,就不必放在心上了。至於吃飯,還是改天吧,這兩天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忙,隻怕一個星期內都不會有時間的。”林樂婉拒道。
“這樣啊……”關天雄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與不甘,不過既然林樂已經如此說了,那他也沒辦法,隻得說道:“那好吧,那……那我們改天再約吧。”
掛了電話之後,林樂還在好奇,像關天雄這種在海州幾乎能夠橫著走的人,還有什麼事情是他擺不平的嗎?
林樂無奈地搖了搖頭,便再也不去想這些。
打車回到家裏之後,林樂便開始著手將那岐黃導引術演化為針譜的事情,林樂也懶得給它取名字,直接叫做“岐黃針譜”。
因為這岐黃針譜,隻是那導引術的一種演化,所以也並不是很難,隻需要將那穴道打通的順序,方位,力道這些東西以文字的形式表示出來就好了。
晚上,林樂將岐黃針譜開了個頭,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林樂又寫了一天。
等到快放學的時候,那岐黃針譜的雛形,基本上已經成型了,剩下的就隻需要再進行一些細節上的修改,完善一下就可以了。
不過林樂現在更關心的是,郭釗現在如何了。
今天已經到了他與郭釗五日之約的最後一天,林樂不知道,郭釗有沒有能夠按照之前約定好的,準時回來。
在這五天的時間裏,顧懷山也一直也都沒有跟林樂聯係,應該也是在一直憋著勁,等著郭釗回來的。
放學之後,當林樂坐在回家的車上時,手機鈴聲終於響了起來。
一看到那手機上顯示的是顧懷山的名字,林樂的心中就不由得激動了起來。
“喂,顧老。”
“林先生,郭釗回來了,成了!”顧懷山的聲音裏,也是充滿了激動。
“好,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之後,林樂的心中也是激動無比。
半個小時之後,林樂便急匆匆地回到了家中,便看到顧雅顧懷山他們已經等在了別墅門口,就連梁丘陽也在。
“郭叔呢?”林樂問。
顧懷山顧雅他們都在,卻沒有見到郭釗的身影。
“郭釗半個小時前,剛下飛機,應該很快就能到了。”顧懷山說道。
因為林樂所要的東西比較特殊,走普通的民航,是沒有辦法通過的,顧懷山隻能動用了顧家的私人飛機,還要打通了人脈,才算是能夠順利入境。
林樂隨即便把顧懷山二人請到了別墅裏麵。
大概二十分鍾之後,便聽到外麵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到了!”顧懷山臉上難掩的激動。
眾人迎了出去,便隻見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已經停在了那裏,風塵仆仆的郭釗,帶著幾個大漢已經在那裏卸貨了。
郭釗的臉上掛了彩,甚至身上都還帶著血。
在登機之前兩個小時,郭釗才帶人將那一頭黑紋白虎給製服,那黑紋白虎可不是一般的老虎,簡直是離修煉成精差不多了,那些麻醉槍,對它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效果,甚至是真正的槍火,在他麵前起到的作用也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