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畝可喜歡這肥團子了。
地靈鼠白了他一眼,這家夥竟然叫自己土撥鼠!土撥鼠你大爺的,老子是地靈鼠!但是經過了血一樣的代價,肥團子決定不和他較真,“阿鴻呢?阿鴻去哪啦?”
司畝有點不舒服,“哼,她走了!”
“走了?去哪裏?”
“我哪知道,她自己一個人想走,我們可攔不住。”
地靈鼠兩隻前爪托著鼓起的腮幫子,“去哪了呢?”司畝心裏不快,但是看見這小肥團這般萌模樣,火氣也是消了不少,“應該是打探去禦止天宮的路了。”
司北一拍腦門,“原來是這樣!”
然而沒有人搭腔,因為所有人都沉浸在司畝那迷戀的眼神之中。司畝那眼神,太迷戀了。
這些人都是看著司畝長大的,誰也沒見過這小子啥時候有這樣的眼神呐。
突然,司罰大叫一聲,捂著眼睛:“媽呀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被刺瞎了……”
眾人:“……”
地靈鼠完全沒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皺著鼻子,“禦止天宮,阿鴻能向誰打聽呢?”
司情正色:“我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阿鴻那麼果決的離開,肯定心中是有目標了。”
“就是不知道她都認識些什麼人。”“除了烈焰傭兵團,還有我家那口子流雲,南雲國的高層,其他的小葉子也就不認識誰了吧?”司罰摸摸臉上的刀疤。
地靈鼠靈機一動,“我知道!”
“你知道?”眾人異口同聲。
此刻的夜傾鴻已經來到無垠山脈。草木青蔥,一片欣欣向榮。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收起易天靈凰,徒步走進一塊隱秘之地。
林間小屋還在那裏,微風吹來,樹葉沙沙作響,與泉水的叮咚聲音相互交織,形成了世界上最動聽的樂曲。夜傾鴻那三年就是在這裏生活的。她來找斯魚。目光四處觀望,周圍空無一人,沒有一點風吹草動。
看來斯魚在這裏的生活十分……安寧,沒有生物來打擾或者說沒有生物敢這麼做。就在夜傾鴻打算到四周走走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溫柔的男音,不可思議道:“阿鴻?”
夜傾鴻猛地轉身,鼻子差點撞到斯魚的胸膛。摸摸鼻子,爽朗一笑:“斯魚。”經過這段日子許久沒見,斯魚容貌更加妖豔,如湖水般的雙眼閃爍著絲絲妖藍,嘴唇上掛著唇彩般的淡淡霜華,頭發依舊是原先的藍色,隻是濃密長了許多。
夜傾鴻:“你還好嗎?”
“比還好好那麼一點點。”兩人相對,斯魚笑意盈盈,“怎麼,司驚澈不要你了?還是你想通後,不要他回來找我了?”一絲晦暗劃過夜傾鴻的眼眸,卻沒逃過斯魚的眼。“他不見了?”斯魚語氣有些怒氣,好像假如此刻司驚澈出現在眼前,斯魚一定分分鍾變大凶獸本性將他撕碎。
夜傾鴻點點頭,“斯魚,禦止天宮這個地方,你了解多少?”
“禦止天宮?”斯魚想了一下,“禦止天宮是高於颶風大陸的一個位麵這點你知道的吧?”
“恩。”夜傾鴻點頭。
“禦止天宮金銀珠寶靈技修為的各種傳聞你一定也有所耳聞。”沒等夜傾鴻點頭,斯魚接著問道:“你想怎樣?想去嗎?”
“我、必須去。”夜傾鴻斬釘截鐵地說道。
斯魚輕歎一聲,“代價太大了。”
夜傾鴻沒有在去與不去之間討論,“斯魚,你跟我說說什麼叫做代價?三年前,你為了、為了救我,寧可淪為大凶之獸恢複本性,你會稱那為代價?同理,如今我隻為了見上他一麵,去禦止天宮,所有的付出都不算作是代價。”
斯魚:“不容易。”
夜傾鴻:“我認了。”
斯魚:“很艱苦。”
夜傾鴻:“我認栽。”
斯魚:“……”
兩人就這麼對峙著,“決定了?”
“決定了。”斯魚左手憑空幻化出一個藍紫色的卷宗,“想要打開禦止天宮的天宮之門,首先你必須是靈神之上的實力。其次,外人不被天宮之人所接受,必須找到天宮之鑰運用破空之法,你才能找到禦止天宮。”
“天宮之鑰?在哪?”
“幽冥獸域。”斯魚吐出四個字。
夜傾鴻:“幽冥獸域?”
“同樣高於颶風大陸的位麵。早年的時候,我曾經去過那裏。”斯魚幽幽道,仿佛在追溯最遙遠的記憶。
“我該如何去幽冥獸域?”
“你手上是不是有一隻歸兮靈?”
“你說的是這個。”心念一動,手上出現了黑紅色的長刀。
斯魚笑道:“被你煉化成兵器了?磨合的如何?”
“還算可以吧,不過輕易不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