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瞎說,導師怎麼可能看上亦白這個蠢丫頭呢,肯定是勾引團長進來的。”
亦白隊伍姑娘反唇相譏:“你們欺人太甚!”一個女孩道,“你們展靈兒才長著一張狐狸臉,整天不知道練習,就知道怎麼打扮勾引導師,展靈兒才是烈焰傭兵團的禍水!”
“你胡說,靈兒是展家的女兒,是我們烈焰傭兵團的主力成員,你算什麼東西?”
“好啊,老娘就讓你見識見識……”
吵吵嚷嚷間,兩夥隊伍的姑娘們竟然打得不可開交,拳打腳踢,指甲開撓。女孩子本能罵架,之後是糾纏一起打架。沒有人施展靈技,全都是硬生生的撕逼開戰。
烈纖纖烈榮軒聞風過來,雙方已經打得不可開交,尤其是亦白和展靈兒是打得最火熱的一對。
“住手!”烈榮軒大喝一聲,心裏卻在歎息這樣下去,烈焰傭兵團有跟沒有有何區別?自己成員都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還怎麼上場與其他傭兵團對抗?
被這樣的大喝驚到,亦白與展靈兒紛紛停下,隻不過亦白的手還抓著對方的衣領,展靈兒的一隻手也擒住亦白的脖子,看樣子如果現在烈榮軒立即離開,估計還得打起來。
“都給我住手。亦白,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烈榮軒心肺都被他們氣炸了,這樣子下去,該怎麼參加傭兵大會,估計還沒上場自己人就和自己人打個兩敗俱傷。夜殺閣下交給自己的任務,肯定完成不了了。
“是他們先說我的。”亦白鬆開手的瞬間,展靈兒也鬆開手,兩人怒目而視。
“說什麼?”
“他們說,說了很多侮辱人的話。”亦白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蹲在地上委屈得哇哇大哭起來。
展靈兒憤恨道:“喂,你哭什麼哭,我還沒哭,你就先哭了。真是惡人先告狀!”
“那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清冷沙啞的聲音傳入每個人耳中,在場的姑娘們紛紛低下頭,畢竟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尤其是一些臉上被抓傷的姑娘,更是將頭顱低下。
夜傾鴻是被烈纖纖找來的,“怎麼不說話了?”
在場還是一片沉默。
“展靈兒,你說亦白惡人先告狀,那你來講一講,亦白為什麼要動手打你。”
呆呆站立的女孩子貝齒咬住下唇,眼神定定看著清冷少年,半響,說道:“亦白說我是靠著展家家族的實力,導師才讓我進入的。不像她們都是憑借自己不錯的修為進入烈焰傭兵團的。我不服!”
三個字,我不服。
據理力爭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夜傾鴻麵無表情,對亦白說:“你對自己烈焰傭兵團的成員說過這樣的話?”
亦白猶豫一下,道:“沒錯!我說過。但是她展靈兒進入烈焰傭兵團用心不純就算了,還汙蔑我是靠著臉蛋導師你才讓我進入的,導師,您說是嗎?”
夜傾鴻心裏惡寒,但臉上仍舊冰山麵癱,丹唇吐出幾個字:“當然、不是。”
“哼!”得到讚成的亦白眼神與展靈兒眼神碰撞在空氣中,頓時火花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