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突然聽見這個喜訊,季海棠笑起來,像是瞧見那樣的情形,她眼中滿是期待,亮晶晶的:“那可真好啊!”
“是啊,我們到時候,能夠一同欣賞花燈,聽說京城中過年,不僅有每年一次的花魁選秀,還會有不少攤販出來,很是熱鬧,還能……”
沈幕祁回憶著同僚們描述的場景,一字一句的認真講道,聲音磁性。
季海棠聽的入神,此時聽見沈幕祁停頓下來,不由得伸手推了推對方,好奇催促:“還能什麼?”
“還能夠做些,平日裏總是沒有時間做的事情,唉,每每提起這個,便覺得失落。”沈幕祁抓住季海棠推搡自己的手,意味深長的笑。
“什麼事情?”季海棠沒能反應過來。
“就是……”
沈幕祁抬起季海棠的手,輕吻一下,眼角餘光瞧見季海棠的臉頰泛紅,他心情極好的笑,伸手去解季海棠的衣袍。
女子雪白的身軀漸漸裸露出來,如同上好的白玉一般,比牛奶還要細膩潤滑。
沈幕祁的鳳眸微咪,很是仔細的欣賞著眼前美景,他似笑非笑道:“就是一些,和海棠你繁衍子嗣的重要事情啊。”
夜色撩人。
季海棠心裏惦記著季海海的事情,因此強忍著睡意,醒的很早,可要起身時,卻遇見了不小的困難。
酸痛的腰肢,仿佛被前世裏的挖掘機重重的碾壓過一遍又一遍一樣,酸的季海棠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不適。
季海棠低下頭,脖頸處滿是熟悉的吻痕,曖昧不已,她不由得惱羞成怒的去瞪那正在穿衣的男子:“沈幕祁,你是禽獸嗎?”
不然怎麼老是喜歡啃她?
沈幕祁聞言,動作一頓,而後又快上了不少,將衣袍全都穿好後,他衣冠楚楚的走過來。
清晨的陽光很是溫和,灑落在男子俊朗的麵容上,沈幕祁對著季海棠燦爛一笑,熠熠生輝,氣質溫潤,麵紅齒白,一副十分無害的模樣。
季海棠還從來沒有瞧見過沈幕祁這般的樣子,像是被長輩錦衣玉食的養在家中,無憂無慮的公子哥一般。
她呆呆的瞧著,有些出神。
若是柳氏沒有被齊安玲瓏算計,他也應該是個真正的錦衣玉食長大的小少爺啊!
沈幕祁瞧見季海棠呆愣的模樣,笑容擴大,麵容上泛起了些許的紅暈,像是情竇初開的鄰家少年一般,身上散發出幹淨的氣息。
他湊到了季海棠的耳邊,薄唇微動,聲音磁性,幾乎每一次的吐息,都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魅力:“是啊,我就是專門吃你的禽獸。”
說完,沈幕祁站直了身子,朗聲大笑,他瞧著季海棠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漲紅,心中滿足不已。
“你你你!沈幕祁,你去死吧!”季海棠呆坐片刻,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被人調戲的事實,她嗔怒的嚷道。
季海棠隨手摸上身旁的枕頭,朝著沈幕祁砸去,見幾乎快要砸中時,卻又突然擔心起來,等看到沈幕祁險險避開,這才鬆了口氣。
但季海棠的麵上,卻還是故意沉著的:“口不擇言,沈幕祁,你的聖賢書都讀到了哪裏去?真是不臉紅!”
說完,季海棠還非常用力的:“呸!”了一聲,以表示自己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