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海冷漠的說出這句評語,抬腳跟著季海棠的腳步進門。
季海安擔憂的看著季海海的背影,攤手歎氣,小大人的模樣:“唉,自從孟安陵另娶她人後,海海姐姐愈發的冷淡了,什麼也不在乎。”
賭坊之中氣氛熱烈,如同夏日,與屋子外麵不過一牆之隔,卻猶如季節變換一般,對比明顯。
季海棠剛進去,便舒適的輕舒了口氣,她掏掏耳朵:“若是這裏不那麼吵鬧的話,倒還真是個很不錯的地方。”
“若不是他們如此亢奮,這屋子之中,又怎會有如此熱烈的氣氛?不過是禍福相依罷了。”南宮霖接話。
“也對。”季海棠的視線在賭桌上那群興奮的,仿佛打了雞血一般的男男女女身上掃過,她很是讚同的點頭。
因為南宮霖的吩咐,小廝很快便不顧如今客人爆滿的狀態,硬是清空了一張賭桌,供他們使用。
“我不喜歡和旁人一塊。”南宮霖解釋一句,拿起骰子,偏頭看向季海棠他們:“等會玩什麼?”
季海棠看了看旁邊熱熱鬧鬧的桌子,又瞧著自己這邊冷冷清清的模樣,有些意味闌珊:“隨便吧,反正我也不怎麼會。”
南宮霖點頭,給每人都分發賭具,賭局不過剛開始,季海棠便一連輸了好幾把,運氣差到白子敬故意讓她,都沒有用。
季海安很不客氣的嘲笑:“海棠姐姐,你運氣真差。”
“我不玩了,這骰子欺負我。”季海棠見自己又要輸的樣子,連忙耍賴不玩,把自己手上的賭資都扔在了桌子上,甩手不幹。
季海海也被一臉怨念模樣的季海棠給逗笑,神情鬆緩了許多,她輕抿著唇笑,眉眼仍舊帶著些許的愁緒,倒有了些清麗之姿。
南宮霖的視線很快在她身上劃過,又低頭去瞧自己手上的骰子,手指把玩著骰子,不知在想什麼。
季海棠一心想要悄悄尋個機會,讓南宮霖幫忙,不時的找機會湊近對方,卻每次都好巧不巧的,被白子敬給擋住去路。
“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季海棠狐疑的瞅著白子敬。
白子敬微挑了眉,一臉茫然的看過來,神情無辜極了:“海棠,你說什麼?”
季海棠狐疑的看了又看,卻著實在白子敬那張俊臉上,找不出任何可疑的神情,最後隻得把原因歸到了自己今日差到爆炸的運氣上麵。
她現如今當了甩手掌櫃,又被白子敬連連阻攔接近南宮霖的打算,隻得無聊的歇了心思。
恰巧隔壁桌子此時像是出現了賭王一樣的人物,引的那個桌子的人連連叫好,不少人都被吸引了過去。
季海棠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的放在了那上麵,她好奇的看過去,卻突然發現,入眼那個男子的樣貌,是那樣該死的熟悉。
季海棠帶笑的麵容僵硬住,瞳孔劇烈的收縮,她死死的盯著那個一臉得意的男子,她清楚的聽見了自己磨著後槽牙的聲音。
“原來,你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