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這不是耍我們嗎?”
那幾名男子興致都被挑起來了,卻冷不丁的聽見了這句,頓時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臉上,他們失望搖頭,紛紛離去。
芍藥後麵的女子見狀,擔憂的勸她:“芍藥,你這樣對待客人,錢姑姑要是知道了,必定會罰你的,那可是銀子啊。”
芍藥聞言,冷冷一笑:“我就是要趕走這些客人,他們因為我而來的,憑什麼給海棠那丫頭做了嫁衣?海棠若是有本事,就自己去尋新客人去。”
女子聽了,低下頭去嘀咕:“可這條街上的男子,都被芍藥你迷的神魂顛倒,海棠她要去哪尋新的客人啊?”
芍藥聞言,笑的愈發得意燦爛,她聳肩,眼底光芒微閃,一臉無辜的模樣:“那可就是她沒本事,怪不得我了。”
季海棠剛給丁香梳妝完畢,本想著再去檢查檢查場地的布置,剛出門,就看見了芍藥在門口的行為。
見那些男子一個一個的離去,季海棠挑眉,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下了樓,按照所想,認真查看起場地布置。
芍藥見季海棠下來,趕客人趕的更是起勁,惡劣的行為全被季海棠無視。
芍藥見狀,再不能忍,氣勢洶洶的走過去,用力踢了一腳季海棠正在檢驗的燈燭。
燈燭搖搖晃晃,得虧季海棠反應快扶住了,這才沒有被摔壞。
見季海棠抬頭不悅的看過來,芍藥仰著下巴,得意炫耀:“我跟那些人說了,我今天不接客,所以他們都走了,沒一個留下來的。”
說到這裏,芍藥不禁輕笑出聲,她倚靠在牆壁上麵,姿態端是風情萬種,惹人垂涎。
“季海棠,你這次一定拉攏不來客人,季海棠,你死定了。”
芍藥賭咒一般道,語氣之中,充滿自信和惡劣的嘲諷,仿佛已經看到季海棠可憐的下場。
季海棠認真的去看那燈燭,小心翼翼的給燈燭擦拭,以免等會光線不漂亮了,一點理會芍藥的打算也沒有。
芍藥盯著季海棠,一字一句道:“這翠玉閣中明明五十多個姑娘,他們卻因為我要休息,沒有一個打算留下來,你聽見了沒?”
季海棠麵無表情,檢查完燈燭後,她轉了個身,要去看那些現摘下來的花瓣。
芍藥何時被人這樣無視過?恨的隻咬牙,還要再踢一腳那些花瓣,卻被早已有提防,快速反應過來的季海棠伸出腿來絆倒,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
“從你我第一次見麵時,你故意挑釁我,我便不太喜歡你,你應該知道的。”
季海棠看著芍藥坐在地上哀嚎,並不打算去扶,冷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