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季家就正式通過了季家族老,將季書從族譜上劃去名字。同時,張氏這種做法,有人喜歡有人厭,褒貶不一。但也算是免了閑言碎語,沒有再在張氏麵前提季書,偶爾與人吵架被人翻出來,隻會讓張氏狗急跳牆。
中了舉人的沈慕祁,總算熬出了頭,不用在家裏沒有任何收入了,鎮子裏有一家學堂請沈慕祁去教書,每月月錢五兩。
而且新到任的縣令,也是委派了沈慕祁去衙門裏當個主簿,負責文書抄寫,卷宗整理,月錢有十兩,再加上舉人是能在朝廷裏拿到俸祿的,每月十五兩,零零散散加起了,沈慕祁一個月也能有三十兩,比不上季海棠,但比起其他人,卻是十分高的收入了。
繼季海棠季海海之後,沈家又多了一個早出晚歸的人。晚上回家的沈慕祁也沒有歇著,攻讀書本到深夜才睡去,為了過兩年的進京科舉,奪取狀元。
這件事總算慢慢過去,而季海棠的養魚工程也已經完成,準備放魚了。
找了一家賣魚苗的地方,買了不少的鯽魚和草魚,放入魚塘,又種上了水稻。
可村裏去漸漸傳出,季海棠瘋病又犯了,竟然水稻養魚做出這種可笑的事情來。
這其中也步伐張氏在其中搗鬼。
茶葉地完全是給了張氏,田氏雖然出了力,可張氏明顯是將田氏扒開,自己獨吞,這也導致了田氏的不滿,總想在季海棠身上再獲取什麼。
一聽季海棠要養魚,頓時想要讓季海棠把田給她,季海棠不願意,田氏就生出瘋狂的心思來,既然得不到,那就隻能誰也別想得到,最好的辦法就是毀了它。
田氏拉住正要出去玩兒的季柱,將門一關,季柱一愣一愣十分不耐煩:“娘,你幹什麼,我要出去玩而呢!”
“叫你來肯定有事兒,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去玩,家裏什麼事兒都不管!”田氏恨鐵不成鋼,罵道。
“娘,我這麼大年紀,您又沒錢讓我讀書,我不玩兒你讓我幹什麼?”季柱反而質問著田氏,把田氏氣的冒煙兒。
“你個沒出息的,就知道玩兒,給老娘多賺點錢!”田氏怒道。
“娘,我怎麼賺錢……”
“現在有個賺錢的機會你去不去?”
“怎麼去?”
“季海棠那個死丫頭不是弄了個田嗎?你去學!”田氏道。
“我怎麼學?”季柱疑惑。
“學不了你就給我毀了他,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好過!”田氏目露凶光,猙獰得可怕。
“好!”季柱點頭,看著田氏的麵容,心裏有些害怕,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田氏。
季柱聽從田氏的話,每天趁著季海棠不在就往田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