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棠支撐起綿軟的身體,四處找了找,沒有瞧見季書的身影,季海棠心裏突突的跳,頭還暈著,季海棠勉強走下了樓梯,向那掌櫃的問道:“我那位叔叔呢?”
那掌櫃的瞧了瞧精神不太好的季海棠,答道:“你叔叔早走了,飯錢也結了!姑娘,你一個人怎麼吃了這麼久?”
“我吃了多久?”季海棠問。
“姑娘,這多兩個多時辰了!”季海棠一愣,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驚訝至極:“兩個多時辰,怎麼會?老板該不會是你的飯菜裏下了藥吧?”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一個老實人,與姑娘無冤無仇的,怎麼會在姑娘的飯菜下藥?”掌櫃的擺手急切的解釋道。
季海棠眯著眼睛,腦海裏的思維快速的遠轉起來,掌櫃的確實不可能下藥,可自己隻吃了這些東西,難不成是酒?
季海棠想起來了,那酒是季書親自倒的,並且自己喝了兩杯,他隻喝了一杯,喝完之後,還擦了擦嘴,那麼,季書根本就有可能沒有喝酒,沒有喝酒,那麼酒裏就絕對加了什麼,這個東西還肯定是季書加的。
新的疑問又在腦海裏產出,季書在酒裏下藥幹什麼?季海棠連忙朝自己的袖口探過去,兩個袖口都探了個遍。也沒用找到那兩百兩銀票,連帶著那個信物也不見了!
當然不可能是在一路上掉的,掉了季海棠是有知覺的,那麼這東西就是被人偷了,被季書偷了!
一切也就解釋的通了,為什麼季書突然示好?為什麼季書偏偏要請吃飯?為什麼要勸酒?一切隻是為了接近季海棠,從而取到錢。
季海棠嗬嗬冷笑兩聲,季書真是很不錯呢!
“掌櫃的,我叔叔似乎經常來您這兒,您可有覺得今兒他有什麼不同呢?”季海棠問。
“是啊,經常賴我這兒賒賬,窮鬼一個的,有沒有什麼不同……”掌櫃的沉吟了一會兒道:“要說不同,就是那個窮鬼今兒十分大方,付錢拿了一百兩還給我去了零頭,也不知道這個窮鬼突然走了什麼狗屎運,變的有錢了……”說罷,掌櫃的還帶著一絲絲羨慕。
“是啊,狗屎運!”季海棠重複了一遍掌櫃的的話,“狗屎運”三個字咬的很重。
問到了不出自己意料得結果,季海棠的麵色變得沉重起來,兩百兩是小事,可那個信物,卻是很重要的,古代不想現在要身份證,古代那是隻憑著信物就能取錢的!
季海棠心裏一急,也顧不得什麼了,撒腿就朝錢莊跑。幸好,信物掉了,還是可以補的。隻要你告訴錢莊的人,你什麼時候存的,存了多少,又取了多少這些能證明你存了的證據。
季海棠趕到錢莊的時候,錢莊已經快要打烊了,季海棠抓住其中一個夥計,急衝衝道:“可否等會兒?我信物丟了,需要補一個!”
那夥計看了一眼,驚訝道:“你不是上午來取過銀票麼?怎麼下午信物就丟了?”
季海棠點點頭,隻道:“麻煩小哥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