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板子下去,她還能活著嘛?”季海棠拍了拍白沫淩的背,安慰道。
“所以啊,隻能罰她跪著,不讓她吃晚飯!”
“不過,她才進府兩天多,怎麼就知道了少東家的院子?”季海棠問。
“這個,是表哥特意安排的!”
當季海歌那日跪完回到屋子裏的時候,白施宣特意漏了風聲,告訴季海歌,自己要辦宴會,給季海歌看到希望,而白沫淩也配合的哪天下午沒有安排她做什麼,由著她偷懶,由著她打聽白施宣的住處。
當然這個住處是白施宣早就安排好的。而守德,也是白施宣早安排好的人,當季海歌被白施宣劈暈的時候,就讓守德進來,自己退了出去,所謂的喝醉,不過是白施宣裝的罷了。
所以,季海歌的機會,隻是白施宣特意製造出來的。然而她並不知道罷了。
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季海棠看著白施宣的眼神裏,微不可察的地多了幾分忌憚。這樣的人,太過可怕。
看完了戲,季海棠也該去回味軒了,白沫淩說是自己就要離開,離開之前要在多學點,也跟著去了。
一天的日子,就這麼過去,轉眼便到了下午,季海棠收拾了廚房,回到季家村。
村子裏傳遍了季海歌要出嫁的事情,都說季海歌要嫁到城裏,羨慕的很,連帶著一開始,田氏一聽說守德要娶季海歌也是很開心的。
在了解事情真相之後,這份開心,就消失殆盡,季海歌哭哭啼啼的地不肯嫁,田氏和季羅將人罵了一頓,甚至是說,季海歌要是不嫁,就去當尼姑!
張氏也湊合進來,指責季海歌的不知羞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無可奈何之下,季海歌隻能答應。
季海棠還聽說,守德給的五十兩聘禮,張氏當場就搶了三十兩走,氣的得田氏大哭大鬧。
母女兩整整在家哭了一個下午,季羅也隻能光歎氣,旱煙一袋接著一袋的抽。
季海棠對此隻是笑著,季海歌以後的事情也與她無關,以前季海歌和原身的事情也在白沫淩的刁難裏一筆勾銷。
日子照常的過,少了張氏,和季海歌,沈家頓時安靜不少,季海棠的心情也一日好過一日。
三月之後,季海棠忽然收到了帖子,要去參加季海歌的婚禮。
季海棠當即準備了三兩銀子,帶著沈慕祁和季海海就去了。
守德辦事也是穩重,所有的流程都是按照正規的來,轎子也是一路從季家村抬進城。
季海棠一行三人,是先到的,和季二房三房的人一桌。
張氏,季正義,田氏和季羅又在上一桌。
這場婚宴,人不是很多,四合院裏,正好擺了五桌。季海棠也才知道,守德是父母雙亡,常來往的親戚也就是幾位叔叔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