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妹妹,以前都是我不好,也不會說話,你就別放在心上,我發誓隻要我做了白家少夫人,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季海歌舉起手對天發誓的模樣,一副自己是多麼的會知恩圖報。可惜,季海歌什麼樣的,季海棠早就看的清清楚楚。
若說季海歌這變臉的速度,無人能及,堪比二十一世紀京川劇裏邊的變臉絕活。
若是真讓季海歌做了白施宣的當然夫人,得意的隻會是她大房,與季海棠沒有半點好處,甚至已季海歌著這達到目的就反手一巴掌的人,指不定還能將季海棠一腳踹出去。
季海歌,可以說,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季海棠不說話,隻是麵帶微笑,看著田氏,靜靜地看著,看著田氏還能說出什麼了。
“海棠,季家養你這麼多大,你不回報就算了,怎麼現在要你做點小事情都不願意?你眼裏還有季家嗎?”張氏先一步搶在田氏麵前開口,搬出季家來壓著季海棠。
可季海棠從來就不是吃這一套的人,要是搬出季家就能壓倒季海棠,那季海棠早不知道被壓榨多少回了。
“嗯,一家人?早分家來吧,現在我們不是各管各家,互不相幹?哪來的一家人?有利於我?不知道今兒還是誰說要是當上少奶奶就讓我掃地出門?還沒成,就這麼大口氣,當了還那還得了?”季海棠戲謔的說道。
一個個問題接踵而來,壓進田氏和季海歌的心底。
讓她們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的語言。
季海棠說完了田氏,有笑眯眯的看著張氏:“奶奶?您可別在我前麵擺出長輩的氣勢來,季家養我這麼多年?嗯?我這麼多年不是我爹娘養的嗎?沈家給的八兩銀子,你要是拿出來,說不定,咱們還能值那八兩銀子的感情。”
張氏吊三角眼裏,火氣幾乎能化為實質,猙獰的得可怕。
說什麼不好?要說錢!這簡直就是往張氏的心窩子裏捅刀子,等於虎口拔牙。
要不是因為季海歌說,要是嫁給了白施宣,就給張氏一百兩銀子,讓張氏來施壓給季海棠,張氏貪圖錢才來到季海棠的家裏,擺起長輩的譜兒。
“海棠,你這是不願意幫忙了?”田氏不悅道。
“對,就是不幫忙!”季海棠毫不猶豫的地一口咬定。
“季海棠你別得意,你以為你是誰,沒了你我就當不上少奶奶,我告訴你,你等著瞧!”季海歌早就忍不住了,這會兒一聽季海棠不幫忙,害的她們白白浪費口水和時間,自然本性也就藏不住暴露出來了。
季海棠上上下下審視著季海歌,諷刺道:“就憑你這姿色?還是憑你這村姑般的修養?少東家要是能看見你,真是母豬上樹了,除非他眼花了,。再說,少東家什麼人,出身豪門,別人娶的得是那門當戶對,才貌雙全,氣質品德都具佳的女子,就你一隻山裏的野雞,還能比得了鳳凰?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說完的,季海棠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笑聲在這個大廳裏,真真是刺耳的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