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歌一聽白施宣來了,也不管失不失禮,跟著季海棠就上了二樓,特意給白施宣留的雅間裏。
季海棠推開門,白施宣笑了笑,好奇的地看著海棠手裏的大碗,“季大廚今兒又弄了什麼新菜式?”
還不等季海棠答話,整理了衣著的季海歌就走了進來。腰肢一扭一扭,看見白施宣立刻福了福身子。
再抬眼,便瞧見白施宣旁邊還有一位明豔的少女,一襲水藍色衣裳襯托著白皙的肌膚,尖尖的瓜子臉,小巧的鼻梁,櫻桃小嘴,一雙亮弱星辰的眸子,真真是標準的美人坯子。
那美人兒托著腮幫子,目光同樣聚集在季海棠的手裏。
不過,當季海歌看見美人兒時,心裏嫉妒得發瘋,又兼之這位美人兒還在坐在白施宣的旁邊,一向將白施宣視為囊中之物的季海歌,眼睛裏都塊快噴出火來,狠狠地朝美人兒瞪了一眼。
“白公子!奴家做的菜,你怎麼沒有嚐呢,是不是味道不好,我再給你做一道!”
季海棠將碗放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季海歌。看著季海歌作。
“原來那菜是你做的,難怪難等大雅之堂!”那位美人兒將視線一轉,掃過季海歌。輕鄒黛眉。
“這位姑娘,你是誰?”季海歌語氣十分不善道。
“我看你,不知道打哪裏出來的丫頭,怎麼還打上我表哥的主意了,還這麼不知羞恥的地出來露麵。”那美人兒,也就是白施宣的表妹,白沫淩鄙夷的地看了一眼季海歌,道。
白沫淩可不是什麼小門小戶,大家族裏出身的人,要是看不出季海歌眼裏的東西,真真是白活了。
“你什麼意思?”季海歌還保持著自以為是的風度,沒有做出潑婦樣兒來。
“沒什麼意思,勸諫勸諫你,畢竟,你這樣的丫頭,連給我表哥做妾的資格都沒有,長得不好看也就罷了還塗的得鬼一般的模樣,真真兒惡心。”白沫淩伶牙俐齒,上上下下的地嫌棄了一番季海歌。
季海歌委屈的地朝白施宣看了一眼,似乎期待著白施宣為她出頭,可白施宣什麼話也沒用說,隻是打開大碗蓋。菜香味兒立刻蔓延了整間屋子。
“來人,把這丫頭打發了出去,莫要留在這兒!”白沫淩喊了一聲,掌櫃的立馬帶了兩個壯漢進來,強行把季海歌壓出回味軒。
讓季海歌賠償損失,並且,不能再踏進回味軒一步。季海歌哪裏來的錢財賠償?最後無奈,被壯漢從發髻裏拔走了一隻銀簪子。那可是季海歌唯一的一支簪子,為了白施宣才特意戴著的。
季海歌委屈的餓的眼淚直流,可沒人會管她,那兩個壯漢甚至對她露出不屑的麵色,嘲諷道:“也不看看自己是哪裏來的野山雞,還妄想飛向枝頭。”說罷,朝季海歌碎了一口吐沫,再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