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看來這位兄台是不想去我那裏居住了。”呼延棠木看著東郭拓史大笑著說到。語氣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麼不開心之類的,反而還是在看到東郭拓史有些難為情的模樣,感到十分好笑。歐陽紫露看到呼延棠木笑得這般開心,便也笑著拍了拍東郭拓史的肩膀說到:“喂,東郭拓史,你到底還去不去啊?”
第二十九章美女西門屏美
東郭拓史無語地看著歐陽紫露,心裏暗想到,看眼前這個呼延棠木長得這麼光明磊落的樣子,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人,而且自己和歐陽紫露如果跟著呼延棠木去呼延棠木的那裏去住的話,那麼自己也不會這麼花銀子了。雖然自己身上的銀子還有很多,但是,他的銀子可都是得留著急用的啊!而且,可以白吃白住別人的,難道自己會傻到還不去嗎?想到這裏,東郭拓史便也笑著對歐陽紫露和呼延棠木說到:“好,那麼我們就去呼延棠木你的家裏好了!”
於是呼延棠木便帶著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往他的藥草廬裏麵走去。呼延棠木的藥草廬離這裏有些遠,得翻過這一座大山,而且還要度過一條大河。原本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聽到呼延棠木說自己的家就是一個藥草廬,就都自以為是的以為他的家應該就是一個稻草蓋起來的房子一樣。
可是到了那裏之後,看到的竟然是一座大大的別院,所以歐陽紫露站在呼延棠木的家門口,眼睛瞪得大大,看著這大門上懸掛著的牌匾,隻見上麵書寫著三個滾金大字:藥草廬。於是,歐陽紫露不禁為呼延棠木的取名和呼延棠木的解釋都不禁鄙視了起來。但是歐陽紫露轉念又一想,反正有更好的房子給自己住,那麼自己又不有什麼好說的呢?更有什麼理由去鄙視人家呼延棠木了呢?
相對比了一下,東郭拓史比歐陽紫露的驚訝也不在話下了。但是因為東郭拓史一開始就在防狼一樣地防著呼延棠木,所以當他看到呼延棠木剛才嘴巴裏所說的藥草廬,竟然就這麼大的一個別院,所以心裏麵對呼延棠木更加地防奮了起來。這也不能怪他,因為和歐陽紫露在一起,歐陽紫露雖然很聰明,而且她的武功也不在自己之下,但是怎麼著,一個男人,麵對著另一個男人,都會露出一種天然的敵意來。所以他還是心沉如海,等著呼延棠木接下來給自己和歐陽紫露和驚訝。可惜東郭拓史想錯了,其實呼延棠木對於自己住著這麼大的一個別院根本就是什麼也沒有想過。他覺得自己能住在這裏,一切都是十分巧合。所以並沒有想到別的什麼。
“這就是我的藥草廬了。西門屏美,這是我剛才結交的朋友們。你一會兒帶他們下去廂房好好休息一下。東郭拓史、歐陽紫露,這是我的婢女西門屏美。你們住在這裏的這些天裏,他會負責你們的飲食起居。有什麼問題,直接來藥草廬來問我就可以了。”
西門屏美從自己的主人一回來,她就瞄到了跟在自己的主人呼延棠木的身後的一對壁人了。男人帥氣陽剛,女的美麗優雅。所以當自己的主人呼延棠木在介紹自己的時候,她走婷婷嫋嫋地走了出來,看著他們,當然她的眼睛其實就好像是粘在了東郭拓史的身上。因為東郭拓史長得人高馬大的,而且身材壯碩,卻不會讓人覺得太過厚重而壯實的那種中模樣,反而像是那些雕刻工,拿著一塊上好的璞玉,精雕細琢,而雕出來的人物一樣。
讓西門屏美一眼看到,就不由得麵紅耳赤,真想立馬就靠進他的懷裏,讓他好好疼愛一番。今天正好,她一個人在家裏麵,因為這附近都沒有什麼男人,唯一一個男人,就是自己的主人,可是主人他卻又從來都不會碰自己,不管自己怎麼引誘他,他都是無動於衷,她真不理解,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的男人。
所以,麵對呼延棠木,她最多也隻能是歪歪一下,卻又不能做其他的什麼事了。此時好不容易盼到了自己的主人呼延棠木帶來了人來,而且,還有一個男人,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還是一個長得讓自己十分滿意的男人。她剛才進門的時候,特意讓自己的胸脯往中間擠了一擠,讓自己的胸前的飽滿看上去更加誘人,聽到呼延棠木幫自己介紹給他們,就不禁挺了挺自己胸前的山峰,往前輕輕邁出一步,對著東郭拓史盈盈一拜,一雙狐狸眼水汪汪地妖媚地當著歐陽紫露和呼延棠木的麵,公然對東郭拓史拋了一個媚眼說到:“東郭拓史公子,在下西門屏美,是呼延棠木的婢女,以後,還請您多多指教了……”
東郭拓史看著眼前的女人,隻聞到一陣讓自己頭暈眼花的花粉味撲鼻而來,讓他十分反感,可是因為呼延棠木在自己的麵前,他也不好表現出什麼來。所以隻好淡淡地點了點頭說到:“西門屏美姐姐好,我與歐陽紫露妹妹隻是來呼延棠木這裏小住幾日罷了,你便無需用這麼多禮數來。我身為江湖之中的人,不用這麼多的虛禮的。”聽到了東郭拓史的話,西門屏美隻是委委屈屈地讓自己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地誘人,正想開口說些什麼。一旁的歐陽紫露就有些不滿了起來。
因為在剛才,她就是以女人天生的直覺來判斷出了,眼前的這個小小的婢女十分讓自己覺得厭惡。這個時候看到她竟然當著自己的麵來調戲著自己心上的人東郭拓史,所以便走出了一步,擋在了西門屏美的麵前,對西門屏美說到:“這位姐姐,我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西門屏美看到歐陽紫露走出來,不由得微微一愣,在聽到歐陽紫露所說的話之後,不禁更是微微愣住了。她抬起眼眸子,看著歐陽紫露,嘟了嘟嘴巴,抬起手,又風情萬種地攏了攏自己的頭發,笑著說到:“是是是,歐陽紫露說得對。不過,西門屏美隻是一介小小的婢女,還不敢當這位歐陽紫露小姐的姐姐呢!”
聽到西門屏美的話後,歐陽紫露又笑了起來,說到:“原來是我一個小姐占了身為婢女西門屏美的便宜啊!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呢!”
歐陽紫露表麵上,雖然十分溫柔,看上去就是那種好欺負的女人,可是她骨子裏的那種堅強,是讓人十分驚訝的。就好比是現在,有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麵,來調戲自己喜歡的男人,是可忍,熟不可忍!可是卻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小的婢女竟然也這麼大的口氣,看來自己不發怒,她還會一直以自己是隻小病貓呢!歐陽紫露冷冷一笑,西門屏美她可是看錯了自己了!
“好了好了,西門屏美,你快下去準備晚餐。”這個時候,呼延棠木看了出來,這氣氛似乎有些不大對勁,便連忙走了出來,打著哈哈說到。西門屏美愣了一愣,自己的主人呼延棠木雖然不大喜歡自己勾引他,可是別的時候,他可是從來都是順從著她的啊!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讓他凶了自己。哼,雖然自己是一個小小的婢女,但是,她也是有著自己的手段的!
看她西門屏美不從歐陽紫露這個令自己這麼厭惡的女人手上將東郭拓史這個帥氣的大帥哥搶回來不可!“是,公子,屏美現在就下去準備。”西門屏美對著呼延棠木又是盈盈一拜,下去了。看到西門屏美下去了,呼延棠木才深深歎了口氣。對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說到:“唉,西門屏美這個小丫頭,還是被我給寵壞了,你們千萬別太在意啊!”
歐陽紫露笑了一笑,說到:“怎麼會在意呢?西門屏美確實是一個十分溫柔而嫻惠的女子呢!”東郭拓史皺了皺眉,雖然他心裏麵覺得西門屏美那個女人有些不妥,因為她讓自己感覺到了危險,而這種危險,他卻又說不出來,隻好保持著沉默,暗自告誡著自己,以後對西門屏美那個女人,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哦,對了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你們兩個想要尋找九幽勾魂草,應該是想煉製界靈魂丹的吧?如果你們是煉製那個丹藥的話,那麼我這裏還有別的藥草也是煉製那個界靈魂丹的。你們要不要看一看?”呼延棠木轉過身,看著歐陽紫露和東郭拓史正在沉思著,便打破沉默,對他們說到。
“哦?你這裏竟然還有別的煉製那個界靈魂丹的藥草嗎?”東郭拓史疑惑地看著呼延棠木,問到,這個時候的他,似乎早就在不知不覺之中,對呼延棠木放下了心裏麵的防備了。
歐陽紫露也驚訝地抬起了頭,看著呼延棠木,問到:“如果你這裏有別的藥草的話,而且看你這個樣子,似乎你自己也會煉製界靈魂丹,是嗎?”歐陽紫露皺著眉頭,看著呼延棠木,這讓呼延棠木一時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自己頭,對歐陽紫露說到:“歐陽紫露,你說得不錯,我的確知道怎麼樣去煉製界靈魂丹,也就是你們為什麼要尋找九幽勾魂丹。”“那到時候你可以幫我們煉製嗎?”
歐陽紫露走上前一步,拉著呼延棠木的衣衫,眼巴巴地看著呼延棠木,問到。而另一邊的東郭拓史也正站在那裏有些期待地看著他。畢竟如果他們拿到九幽勾魂草的話,又要趕回去找到東郭拓史的師傅來,可是東郭拓史的師傅,行蹤飄乎不定,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他跑到哪裏去了呢!所以,如果此前這個大藥師的大弟子如果會煉製的話,那麼找他來煉製也是可以。東郭拓史雖然心裏麵著著急,十分想要知道呼延棠木會不會適應自己,可是他表麵上去絲毫都不表露出來。
呼延棠木低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兩雙都是眼巴巴地期待地看著自己的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說到:“如果你們能夠找齊全這些藥材的話,那麼幫你們煉製那個界靈魂丹,也是一件小事了。隻不過,我雖然知道九幽勾魂草在哪裏,但是如果真要尋找到來的話,卻是十分得不簡單。所以你們得靠著你們自己的發努力去尋找。真要采摘的話,你們就自己去采吧,我幫不上什麼忙。”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一聽呼延棠木的話,連忙點點頭,說到:“嗯嗯,你能答應我們煉製那個界靈魂丹,我們就已經很開心了。謝謝呼延棠木!”
歐陽紫露看著呼延棠木終於點頭答應了,便不由自主地抓著呼延棠木的衣衫不放手了。“呃……歐陽紫露,你抓著人家的衣衫了……”東郭拓史走上前,皺著眉頭,將歐陽紫露的手拉開,說到。呼延棠木看了看歐陽紫露又看了看東郭拓史,心裏麵有東西滾動了一下,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呼延棠木笑著說到:“走吧,我帶你們去藥草廬。”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便點點頭,跟著呼延棠木一起往外麵走去。吃過了晚飯,西門屏美便安排著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去自己的房間休息。
“西門屏美姑娘,請問我的房間為什麼會離東郭拓史的房間這麼遠呢?”歐陽紫露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看著這個小小的房間,呆愣著,房間裏麵東西倒是上好的東西,隻不過,卻離東郭拓史離得太遠了,中間隔著好幾個空的房間,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和東郭拓史住的中間,竟然還住著西門屏美!
這是怎麼回事?歐陽紫露不禁呆愣著瞪著西門屏美,質問到。西門屏美聽到歐陽紫露的問話之後,便微微一笑,十分恭恭敬敬,但是卻也有著一種不屑的口氣,對歐陽紫露說到:“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呢!歐陽紫露姑娘,你也許不知道,其實隻有這兩間房間還算得上是幹淨的,別的,可都是髒乎乎得很呐,你看看現在給您安排的這間房間,是不是很幹淨整潔呢?可是別的房間啊!我勸你不是別進去看好了,你看到了之後,一定不會想再住下去的!”
歐陽紫露疑惑地看著西門屏美,又抬起頭,看著從西門屏美的身後向他們走過來的東郭拓史,說到:“那麼為什麼東郭拓史住的那個房間又是那麼寬敞而且幹淨呢??”西門屏美聽後,便又掩著唇笑彎了腰,說到:“那是當然啦!東郭拓史公子長得這麼高大,住的房間自然也是需要更大一點的房間了嘛!你說對不對呢?”這時東郭拓史走了過來,看了看西門屏美又看了看又,便說到:“歐陽紫露,我們隻是在這裏小住幾日,而且江湖兒女,不用在意這麼多。”
歐陽紫露忍了忍,看了看笑得妖嬈的西門屏美又看了看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東郭拓史,心裏委屈極了,可是卻又說不出來,歐陽紫露便隻好強忍著心裏麵的傷心,點點頭說到:“那好吧!我休息去了!”說完,抬起腳步,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便又“嘭”地一聲,將門關上了。東郭拓史看了看歐陽紫露,本來緊皺著的眉頭,這個時候皺得更緊了。第二天,東郭拓史早早地就起了一個大早,可是一起來,打開門,看到的,竟然是胸口的衣服露出一大片的西門屏美!東郭拓史愣愣地盯著西門屏美的胸口看了好一會兒,一大早,男人的欲望本來就很強烈,此時更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西門屏美本來就一大早精心打扮了一番才來到這裏,等著東郭拓史打開門的這一刻。她抬起頭,十分滿意地看到東郭拓史盯著自己的胸前看個不停。便嫵媚地湊上前,聲音軟軟地對東郭拓史說到:“東郭拓史公子,奴婢進來伺候你更衣來的……”
東郭拓史一聽,腦袋就好像是不受自己控製一樣,點了點頭,讓開了一條道兒讓西門屏美進來。可是讓開的道兒,讓十分窄,所以西門屏美隻能側著身子,而且還得讓自己縮得小小的才能進去。西門屏美挺起自己飽滿的胸,正好與東郭拓史來一個貼身而過。東郭拓史一個沒忍住,不把將西門屏美抱住。
嚇得西門屏美將手裏麵臉盆都掉落在了地上,西門屏美身上原本就十分薄的衣服更是被打得濕濕的,那胸前的兩抹紅豔豔的小點兒,看得一清二楚的。東郭拓史最終沒能控製住自己,禁不住地低下了頭,深深地吻上去……“你們在幹什麼!”突然,一聲驚恐地聲音傳了過來。東郭拓史和西門屏美都不禁抬起了頭往門外看去,是歐陽紫露。歐陽紫露此時正受傷地看著他們兩個。東郭拓史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她,又回過頭來看了看自己和還依靠在自己懷裏的西門屏美,突然就好像受驚了一樣地將懷裏的人往外一推。
西門屏美原本以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根本就沒有想到東郭拓史會突然之間將自己推開,一把被推坐在了地上,而她身上的衣服,也隨之大開著,那胸前的兩團軟軟綿綿的肉也上下動了動,真是誘人至極。歐陽紫露連忙將自己的眼睛捂住,深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轉過身,腳步十分堅定地往外麵走去。
第三十章偷吃禁果
東郭拓史一看,連忙追了上去。看到兩個人離開,西門屏美才慢悠悠地坐上地站了起來,她低著頭看了好一會兒,自己的身子,才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哼了一哼,才低低地說到:“瞧,我的手段依舊是這麼直接而幹脆,過到了目的,不就行了嗎?哼,東郭拓史,我一定會將你搶過來的!你就等著我吧!”
“你們在這裏啊!走吧,我現在就帶你們去尋找九幽勾魂草,那種草離這裏也不是很遠,但是都是長在懸崖絕壁之上,隻有輕功了得的人,才能采摘得到。所以你們兩個如果要準備什麼工具的,就現在帶上。”呼延棠木正好來到藥草廬外,就看到了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正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他走上前,對兩個人說到。
“哦,現在就走嗎?”東郭拓史回過頭來看著呼延棠木,便好奇地問到。呼延棠木點點頭,說到:“嗯,我們必須早一點兒去,一會兒回來才好開始選擇其他的藥草。”
呼延棠木說到,可是他看了看歐陽紫露,突然看到歐陽紫露的眼睛紅紅的,便好奇地問到:“歐陽紫露她沒有什麼事情吧?”歐陽紫露抬起頭,不好意思地對呼延棠木說到:“我沒事,走吧。我很好。”
呼延棠木便隻好點頭,帶著他們一起上路。很快呼延棠木就帶著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到了那個九幽勾魂草所生長的地方了,這裏的森林都長得十分巨大,而且十分茂密,如果人走在其中,根本就看不到遠方,所看得到的,全部都是密密的樹林。就這樣,呼延棠木帶著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呼延棠木打著頭,歐陽紫露在中間,東郭拓史斷後,三個人就在這叢林之中走了好一會兒,才到達了這座森林的邊緣,森林的邊緣正是一處斷崖。呼延棠木看了看,便指著對麵的一個崖壁,對身後的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說到:“你們快看,那就是你們要尋找的九幽勾魂草。如果你們要去挖它,那麼就必須飛到對麵的那個平台上去,然後再將那個摘下!”
東郭拓史走上前,看了看一一斷距離,想了想,便抬起頭,對呼延棠木說到:“這麼遠,有沒有別的什麼方法可以采摘到他的?”呼延棠木卻搖了搖頭,說到:“沒有。隻能你自己飛過去。或者,你想個什麼方法,能夠到達對麵。可是我們那一座上。
我已經試過了許多次了,都到達不了,我能到達的,就隻有這裏了。而且,如果真的要過去的話,那麼我們這個位置才是最好的、”歐陽紫露聽後,看了看、又抬起頭,來著自己身邊的東郭拓史,說到:“東郭拓史、你剛才跟我說的話你可都記住了嗎?”東郭拓史低下頭,看著歐陽紫露,抬起手,擦了擦歐陽紫露的臉蛋,深情地說到:“我當然是記住了的。放心吧!我的這一條命,就是你的,你要我活著,我便活著,你要我死去,那麼我就一定不會多活於在這個世界之上。”
聽到東郭拓史的話,歐陽紫露這才緩緩綻開一個笑容。她點點頭,對東郭拓史主並不能:“那麼很好,現在我就要去過,你在這裏等著我。記住,不管我發生什麼事情,你一定都要好好地活下去!知道嗎?”東郭拓史聽到歐陽紫露的話之後,一愣,便抓著歐陽紫露的手臂,說到:“不行!我不許你過去,要去,也是我去!”可是歐陽紫露卻十分堅決的說到:“東郭拓史你難道又忘記了,我現在正在生著你的氣嗎?如果你不聽我的話,那麼我就一輩子都不會理你的!”
說完將東郭拓史一不留神地推了開去,自己去轉過身,往對麵的崖壁上飛去。可是她的身體剛才因為受到太多的震動,心不平,也不靜,在就快要到達對麵的時候,突然就被那迎麵而來的一陣大風給吹得瑟了一下。腳下一個不穩,就要掉到下麵去了。歐陽紫露連忙抓住一塊凸起來的石頭。對麵被推了開去的東郭拓史驚慌地將自己的心都掉到了嗓子眼兒了,他大聲叫到:“歐陽紫露!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活著過來的話,那麼你剛才所說的話,都不算話!我一定會跟著你一起去的!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聲音傳出這穀裏好遠好遠。就算是一旁的呼延棠木也不禁為著歐陽紫露而擔心著了。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像歐陽紫露這般,為了一個男人,而為麼不要命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此時不就是為了自己身旁的東郭拓史而去拚命了嗎?想到這裏,他心裏又微微地為著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的感情而吃起醋來了。胸口有一點點的酸意,可是他卻什麼也不能表達出來。
隻能看著對麵抓著一塊石頭拚著命地往上爬著。終於,呼延棠木和東郭拓史看到了歐陽紫露終於爬上了那個平台。歐陽紫露走到九幽勾魂草的麵前,看著那一株仙草,眼睛裏麵竟然漸漸的盈滿了淚水。
她喃喃地對九幽勾魂草說到:“九幽勾魂草啊,你知道我為了你多麼艱難地跑了過來了嗎?可是我卻不後悔,永遠都不會後悔,你聽,剛才東郭拓史不就是跟我說過了了嗎?他說,他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呢!所以,為了他,就算是讓我丟了我的性命,我也舍得!”說完,歐陽紫露便伸出了手,慢慢地將九幽勾魂草摘了下來,然後好好地將它放進了自己帶去的包袱。然後,看著對麵站在那崖前的東郭拓史和呼延棠木,微微一笑,運起真氣,一股腦兒地飛到了對岸,一步也沒有停留。腳一落到地麵,就被東郭拓史著急的東郭拓史給抱得滿懷。“你為什麼老是這麼任性呢?你知道不知道,鍘才你真是嚇死我了!”
可是歐陽紫露聽到東郭拓史說這些,臉上的神情都是十分得淡然,她將東郭拓史推了開來,從自己的身上取出剛才采摘到的九幽勾魂草遞給了呼延棠木,說到:“我已經采摘到了,請你盡快煉製出界靈魂丹來!謝謝你了!”呼延棠木聽後,便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到:“不客氣。走吧,這裏很快就會起霧的,一會兒如果起霧了,就會非常冷,我們就出不去了。”說完,呼延棠木又打著頭,歐陽紫露走在中間,東郭拓史還是斷後。三個人就這樣不約而同地出了這座死亡朧罩著的森林。
回到了藥草廬的呼延棠木很快就閉關練丹藥去了。所以院子裏麵就隻剩下了東郭拓史和歐陽紫露和西門屏美三個人了。西門屏美是一個漂亮風騷的尤物,她看著既然自己的主子都不管事兒了,而且她每次看到歐陽紫露都覺得她十分得討厭,就想擁有東郭拓史,於是趁幫助東郭拓史服用靈魂丹藥的時候迷奸了東郭拓史。
在靈魂丹藥的幫助下,又由於與西門屏美發生了關係,東郭拓史怎知這種靈魂丹藥的藥性是在男女亢奮的時候才發揮出最大的藥力,於是東郭拓史錯打錯著,就練成了人人羨慕的元天師五級幻影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