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有什麼方法縮短役期麼?”吳用鬱悶道。一百五十年啊,他現在才十七,這不是要他命麼,世間多美妙,可他都還沒經曆與享受過呢!自願服役才不過是十年而已,這區別也太大了吧。
“想這些還早著呢,先想著怎麼活下去先吧!跟我去領取小兵軍配物品。”軍官說著,掉頭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吳用領取完了裝備武器等軍用物品,看了眼身份玉牌,心不在焉地走進了一座營房!現在他心裏正鬱悶不已,好不容易找回自由身,可還沒多久,修為差點不保,現在小命又隨時會丟掉。
說是營房,其實就是座十層閣樓,這是軍中一中隊人馬的住所,每一棟閣樓住著五十人左右,每層住著五個人。吳用的身份玉牌上麵書寫著左將一營十大隊五中隊六小隊。
看來這裏就是五中隊的住所了!吳用進來時掃了一眼門口牌匾,心裏暗道。隨後他不動聲色走了進去。
一層房間裏冷清清的,也沒見一個人影,他人生地不熟,也沒多做停留,沿著樓梯蹦跳上去,不一會就來到了六層。
吳用雖然是開靈初期的修為,可一個輕鬆跨步騰走也有好幾丈遠,所以上個樓梯是毫不費力的。要不是初來咋到,不知規矩,怕觸犯軍規,否則就直接從外邊騰跳上去了。
六層大廳中也不見絲毫人影,看來整棟樓可能就他一個人了,這隊人馬估計剛好有任務或者是訓練去了。吳用雖然不怕生,但這些日子可折騰的,本著少一事不如多一事,找到一個無人的房間,房門一關,倒頭便睡。
這種供低級修士用的房間,布置非常簡單,一張床,還有幾張桌椅櫃子,再別無他物。他也不嫌棄,連街頭都睡過的他,這已經不知好了多少倍了。所以一看到床,立馬悶頭大睡。
時間緩緩過去,吳用隻感覺有個肉呼呼的東西抱著自己的脖子,同時隱隱約約傳來嬌喘的聲音!
“公子,妾身好生寂寞,能抱抱我嗎?公子,難道你一點都不玲香惜玉嗎?公子...”吳用隻感覺肉團纏得越來越緊,可不管怎麼掙紮,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他想開口說話,卻感覺自己是在無邊無際的空間,聲音顯得弱小可憐!他拚命的想睜開眼睛時,卻發現眼皮沉重萬鈞,就在他越加恐懼時,一個聲音似從遙遠的宇宙傳來,劈開了虛無空間,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吳道友在嗎?”伴隨著敲門聲音,門外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吳用頓了頓,這才知道自己做噩夢了,雖然他已經開靈,魂神壯大了些,但還是肉體凡胎,靈神太疲勞也會做夢的。看來被那妖女毒害太深了。吳用心裏一想,隨後打開了房門。
“隻見一二十來歲的麵容俏麗女子站在門前,身穿藍色甲胄,手拿一把帶鞘長劍,腰掛一把黑色弩機,背負箭囊,倒有幾分英姿颯爽。”
“在下吳用,敢問道友是?”吳用行了一禮道,其實不問他也知道這女子應該是和他一個隊的。
“她是我們的小隊隊長,許冬靈,許美女,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吧!”大廳中坐在一個一個胡子拉渣的青年男子,手裏在把玩著一把長刀,頭都沒抬道。
“見過許隊長!”吳用連忙抱拳道。
“道友見笑了,這位是張修賢張道友,心直口快,為人可是很豪爽大方的。”許冬靈白了那青年男子一眼,臉色微紅,輕笑道。
“哼,上麵居然還分派個拖油瓶給我們,上次那個可還沒死多久呢!”一個房間的門突然打開,隻見一個白袍儒生模樣的青年臉上陰沉道。
“王月天,不許胡說!上次之事是敵人過於強大,我等幾人能回來也是運氣,吳道友剛來,莫要傷了和氣,不出意外的話,大家還需相處個幾年的。”許隊長喝道。
“嗬嗬,王大哥見笑了,我可也沒當幾年兵。”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模樣的藍衣年輕人另一房間出來微微一笑道。
“歐陽天風你不在家族裏麵享受,可是你歐陽家把你給趕出來的?”儒袍青年不鹹不淡道。
“王大哥說笑了,歐陽家就一小家族,族中弟子都得自力更生的,更別說我一個旁支了。”
“行了,大家都見過了,以後還需相互配合,可不許傷了和氣!”許隊長喝止了兩人的鬥嘴。轉頭又對吳用道:“吳道友莫要見怪,王月天沒什麼惡意的。”
吳用摸了摸鼻子,他倒沒把這點奚落放在心上。隨後又對幾人介紹了一遍,相互了解了下,也就沒多做交流,又回到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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