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之後,更是一直都表現良好,為莊雪兒贏得不少秦彥博的歡心。
“小寶貝,動動手,踢踢腿……”秦彥博滿臉帶笑的哄著孩子。
莊雪兒在一邊邊磕瓜子邊看電視,道“今天不是順城旗艦店的開幕儀式嗎?怎麼你這個大少爺不用去?”
莊雪兒也就是隨口問一句,可是說著無心,聽者有意,秦彥博那根苦苦壓抑的神經被莊雪兒給挑斷了。
是啊,今天這樣重要的場合,他這個名正言順的大少爺不得去參加,卻是讓那個見不得光的小三的私生子全程主持,到場的媒體又多,這些最愛無事生非的媒體到時候見風使舵的一炒作,他恐怕會被貶的什麼都不是。
秦彥博心裏本來就惱火死了。
偏偏莊雪兒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分明就是想觸他黴頭。
秦彥博心知肚明,莊雪兒跟他在一起就是為了他秦氏大少爺的身份地位,現在他被個私生子擠下了台,過著這樣昏暗潦倒的日子,莊雪兒早就打心眼兒裏看不起她了。
“你媽都在醫院裏躺兩個月了,怎麼你這個大孝女不用去看看?”秦彥博冷嘲的看著莊雪兒道。
“你……”莊雪兒一下就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明明知道馮淑梅的事她一直心虛的很,還這麼說,分明就是想觸她黴頭。
莊雪兒眼珠子一轉,道“既然你提起了,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媽吧,再怎麼說,你也是她唯一的女婿,那就相當於是半個兒子,要是被人知道我媽出事這麼久,你這個女婿的都沒有去看過她一次,你頭上肯定又要被人不知道怎麼潑汙水了。”
“哼哼……”秦彥博冷笑,道“莊雪兒,你腦袋被驢踢了吧,還想叫我去你那個小三媽,女婿?兒子?我被你們一家三口害成今天這個樣子,你還好意思說!”
莊雪兒辯解“話可不能那麼說,當初你情我願,又不是我逼著你,現在你倒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來了,我告訴你,沒門。”
“我管你有門沒門,你要是再在這嚷嚷,就給我滾到醫院裏照顧你那個差點沒被你害死的媽去,看晚上她會不會靈魂出竅來找你算賬。”秦彥博翹著二郎腿,隨口說道。
莊雪兒氣急,卻隻能忍著氣心虛的說道“什麼算賬,懶得跟你爭辯。”
“去就去,我又不是故意把她害成那樣的,我自己也是受害者,她是我媽,她肯定不會怪我。”
莊雪兒說完,就回房間換衣服拿東西準備去療養院看馮淑梅。
秦彥博懶得理她,低頭繼續逗弄孩子。
半個小時後,莊雪兒打扮的光鮮亮麗要出門去了。
隻見她,身著超短裙,腳踩高跟鞋,手挎名牌包,臉上還架著一副大墨鏡,白臉紅唇,濃妝豔抹,看起來就像是去參加聚會還是逛街的,怎麼看都不像是要去醫院探望病人。
“我去了,你在家看好孩子。”莊雪兒走過客廳的時候,十分硬氣的跟秦彥博打了招呼。
秦彥博抬頭看她一眼就不再理她。
莊雪兒“蹬蹬蹬”的踩著高跟鞋出門,活像個要奔赴戰場慷慨就義的勇士。
其實,她真的從來沒想過去看馮淑梅,更是一點兒去探望她的念頭都沒有。
反正事已至此,馮淑梅也好端端的躺在療養院裏,過的那簡直是富貴閑人的生活,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幹,每天被人從頭到腳的伺候著,簡直比她還舒服了,她還去看她幹嘛。
可是秦彥博每每抓著馮淑梅的事情來打擊她,為了證明她不心虛,莊雪兒絕對豁出去走一趟。
馮淑梅的療養院位於郊區一處偏僻的地方。
正因為偏僻,所以這裏的收費跟其他療養院比起來優惠很多。
莊雪兒本來是不知道馮淑梅在什麼地方的,可是有一天莊海天突然打電話給她,讓她有空的時候去看看馮淑梅,她當然隨口應付過去,沒想到,莊海天掛了電話馬上發了一條信息來,上麵有馮淑梅所在療養院的名字和地址。
從那天以後,莊海天就好像憑空消失了。
莊雪兒也毫不在意,反正,她對莊海天也沒什麼指望了,他走了正好,馮淑梅酒精中毒的真相隻有他跟自己知道,他一走,自己就可以全無後顧之憂了。
莊雪兒開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那地方。
環境看起來還算齊整,建築設施什麼的該有的都有。
莊雪兒找到值班處,說她是來看馮淑梅的。
值班的醫生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她,道“請問你是家屬的什麼人?”
莊雪兒回答“我是她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