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芳芳,是毒蛇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國際女間諜。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是對立的敵人,經過幾次交手,沒想到卻擦出了火花,因為身份的關係,兩個人隻能接著出任務的機會相處上那麼一小會兒。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之間的感情迅猛的發展。
芳芳說,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跟正常人一樣,過著柴米油鹽的平淡日子,嫁人生子,慢慢老去。
毒蛇當時就暗暗在心裏發誓,他一定要實現芳芳的願望。
就在毒蛇他們集體叛變的前一個月開始,芳芳跟毒蛇失去了聯絡,也就是毒蛇為什麼會覺得柳情兒是受傷失憶的原因。
在脫逃成功之後,毒蛇就開始一邊躲避追繳他們的人,一邊四處尋找芳芳的消息。
隻是這些人的本性已經變的凶殘暴力,一路上,他們燒殺搶掠,又傷害了更多人,造下了更多的孽障。
在阿拉爾,毒蛇終於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芳芳。
而柳情兒,為了能抱住性命,隻得又頂了別人的身份一次。
毒蛇對柳情兒這個失而複得的愛人,可謂是掏心掏肺的好。
不僅每天噓寒問暖,親自端茶送飯,還把他們搶到的那些財物全部交給柳情兒打理,並說裏麵那些珠寶首飾全部都歸柳情兒所有。
雖然有了符冷翠給的那一大筆錢,柳情兒母女已經過了好一段比之以前富足美滿的生活,但是柳情兒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金銀珠寶。
亂七八糟的塞在一個密碼箱裏,竟然有滿滿一箱子,簡直開個珠寶店都足夠了。
柳情兒被這些東西閃花了眼,也動搖了心。
她預備著,她先跟毒蛇假意恩愛一些日子,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她就帶著這些金銀珠寶逃跑,毒蛇這一群亡命之徒,也就隻敢在那些天高皇帝遠的落後地方耍耍橫,她隻要逃到大城市,逃到首都,在那樣治安嚴密的地方,毒蛇就算再有幾個膽,他恐怕也不敢來以身犯險。
柳情兒便開始每天高高興興的跟毒蛇在一起。
兩人在一起,自然會要發生關係。
柳情兒雖然做好了逢場作戲的心裏準備,但是真到毒蛇動手的時候,她便想到了那一屋子女人的慘狀,便實在演不下去那戲。
於是,柳情兒以她受傷為由,拒絕了毒蛇的求歡。
幾次之後,毒蛇起了疑,看柳情兒的樣子,根本不是什麼受傷未愈的模樣,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可是比他還熱情多了,兩個人在這件事上特別的合拍,所以兩個人的感情才會那麼的好。
難道,是她心裏有了別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毒蛇氣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他這幾個月為了找她,走了多少地方,冒了多大的風險,一邊亡命,還一邊規劃了他們的未來,沒想她卻已經變了心。
柳情兒正在房間裏洗澡,聽見“砰”一聲巨響,浴室的門就歪歪扭扭的掛在門框上,毒蛇眼裏冒火的看著她站在門口。
“啊……”柳情兒尖叫一聲,想拿浴巾遮住身體,毒蛇卻已經撲了上來……
“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說,你是不是變心了?”
柳情兒痛的身體都在發抖,哭著道“不是,我沒有……”
毒蛇不信,更是蠻力的對她“沒有?那你為什麼這麼久不讓我碰你,以前在一塊兒的時候,你可比我還急色,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是變心了是什麼?”
柳情兒覺得她簡直快要死過去了,奄奄一息的道“真的不是,我沒有變心……”
毒蛇被他自己臆造出來的頭頂上的綠帽子激怒的什麼都不顧,也不再聽柳情兒的辯解,隻是暴躁的狠狠的蹂躪她。
……
不知過了多久,毒蛇再次摔門而去。
柳情兒兩眼空洞的癱在房間的床上,身上青青紫紫,傷痕滿布。
柳情兒眼角劃過兩行淚水。
剛剛她經曆了她人生中最恐怖的劫難。
她以為她差點就要死了。
毒蛇那樣暴虐的樣子,真的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雖然不是初夜,但毒蛇變態的舉動還是痛的她死去活來。
為什麼?
她隻想帶著她媽安安靜靜的過日子,為什麼要遭遇這樣可怕的事情?
如果當初那位冷夫人沒有搞錯對象,她就不會接受了那筆巨款,就不會離開她生長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城市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就不會遇上毒蛇這一夥喪心病狂的畜生,更不會遭遇剛剛那樣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