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從中拿起一張,道“少陽,這是綠海集團的千金塗敏,還是劍橋畢業的,跟你一個學校,說不定你們都認識呢,這姑娘我看著就合眼緣,要不我就安排她跟你見見麵吧。”
蘇少陽此刻正心亂如麻,哪裏有心思聽他母親說那些。
“媽,我還有事,改天再說吧。”
蘇少陽起身離開。
蘇母歎了口氣,她又何嚐不知道兒子的想法,可是兒子喜歡的那個女孩子,馬上就要訂婚了,訂婚的對象,還是他們蘇家不能惹的人,作為母親,她隻能想方設法的讓蘇少陽忘記那個女孩子,盡快娶妻生子,開始的新的生活。
蘇母看看手上塗敏的照片,覺得有些可惜,這個女孩子確實不錯,眉眼清麗,額頭寬亮,笑容溫暖,看著就是個明理懂事撐得起場麵的,如果她能做少陽的媳婦兒,那少陽一定能有個幸福的家,以後也一定會輕鬆很多。
做母親的看兒媳婦,考慮的首先是女方是不是配的上自己兒子,看女方是不是有能力掌家讓兒子在外麵沒有後顧之憂,回了家舒心愉悅。
可是這些年輕人,都隻知道情啊愛啊的,哪裏懂得過日子的道理。
對於蘇少陽這個寶貝兒子,蘇母是舍不得打舍不得罵,恨不得捧在手心裏。
蘇母越看塗敏越不舍,這樣的好女孩,眼看著要白白便宜別家。
突然想起過兩天正好有個商業酒會,不如偷偷安排一場,讓兒子跟那女孩子見個麵。
蘇母覺得這主意十分不錯,樂嗬嗬的就去安排了。
莊雪兒的苦日子又來了。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莊儀琳這隻落水的山雞,還有爬上枝頭當鳳凰的一天。
莊海天在腦子裏千番算計之後,不由得惱羞成怒,把怒氣撒到了馮淑梅和莊雪兒的頭上。
覺得要不是這對愚蠢無用的母女一直挑唆他,他也不至於跟莊儀琳徹底撕破臉,明明是親生婦女,卻搞得勢同水火,見麵都是火藥味兒的。
莊海天氣急敗壞的砸了東西,把馮淑梅嚇了一大跳。
精明如馮淑梅,怎麼會想不到是什麼原因。
她一直都知道莊海天是什麼人品,一個虛偽、懦弱、自私自利、唯利是圖、不擇手段的男人。
自從莊儀琳跟那個冷雋天訂婚的新聞曝光出來,莊海天就開始發瘋了。
整天沒有個好臉色,像個幹燥的炮仗,一點就要爆。
馮淑梅是叫苦不跌啊。
可是她沒想到,她的好女兒莊雪兒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往這個幹炮仗頭上扔了一大把火。
“什麼?”
莊海天暴跳如累,一張老臉立刻就紅的跟起火似的,眼睛瞪的如同兩個大銅鈴。
“怎麼會驗收不過關?”
莊海天起身,焦躁的開始踱步。
馮淑梅聽著,心裏咯噔一下。
這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本來日子就夠難過的了。
又出事兒!
莊海天有多看重那個禹城項目,馮淑梅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也難怪,能有幾千萬的利潤,換了誰不放在心上天天盯著。
禹城要是再出事,莊海天會不會直接氣死?
“安保係統出了問題?”
“那事兒誰負責的,我要扒了他的皮!”
“誰?”
莊海天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
然後,那邊不知道說的什麼,莊海天掛斷了電話。
臉上黑雲密布,頭上雷雨閃電齊出。
馮淑梅提著心髒小心翼翼的上前問了一句“出什麼事了海天?”
莊海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吼“馬上把那個孽種給我抓回來!”
那聲音大的,跟獅吼功有的一拚了,差點把馮淑梅耳朵都震聾了。
很快反應過來,馮淑梅又欣喜,看來,是莊儀琳捅了簍子!
這可真好啊,這下莊海天不會再惦記莊儀琳有本事了,禹城出的事,也會有那個冷雋天給莊儀琳擦屁股。
莊家什麼損失都沒有,還能把莊海天往外跑的心拉回來。
馮淑梅算盤打的精兒精兒的,樂道“可是琳琳現在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啊!”
莊海天傻了,很快怒罵道“你這個敗家娘們兒,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遇到你們娘兩個掃把星,我說的你那個孽種莊雪兒,你給我馬上立刻把她找回來,我要扒了她的皮!!”
馮淑梅差點就站不住了,怎麼會是雪兒,雪兒難道捅了什麼大簍子?
禹城的項目怎麼會驗收不了?
如果驗收不了,禹城那麼大的投資,那莊氏肯定會破產,她們娘兩不僅什麼都得不到,還會跟著莊海天背上一屁股的債,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