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等莫小飛應答,便電話放到了一邊,狠狠的踩著油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真是恨不得長出一對翅膀飛到鄧玉蘭麵前。
縱使心中那樣的著急,但是兩隻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嘴巴默默的念叨著,“幼藍,你決不能有事的。”
當鄧幼藍蘇醒的時候天空已經有些暗淡了,後腦出傳來隱隱的疼痛感,這樣她一個沒忍住悶哼一聲了。
眼睛緩緩的張開了,這次昏迷的時間不算長,但是依舊能夠讓她感受到神情的恍惚,張開眼睛後還是最先打量了下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心中暗暗的沉悶了。
這裏到處堆積著雜物,是個雜物間,上麵有一個狹小的窗戶,但是已經被一張三人沙發遮擋住了一多半,那些照射進來的光線不是那麼的強烈,那些散落在各處的櫃子,椅子……七零八碎的東西,在這個房間中堆積著,空氣中帶著一些發黴的味道。
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張墊子上,或許是臨時綁過來的吧,這間雜物間顯然十分的混亂的。
鄧幼藍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哭笑味道,就算是用腳指甲蓋想都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的,但是她自問自己在這個城市中真是沒有把什麼人得罪了的,就算是同事關係,她也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那麼這樣想來,唯一的可能便是這件事和官遠堯有聯係的。
這段時間她和官遠堯都是一同進出的,大概是讓某些人誤認為她是他重要的吧,難道是想利用她獲取更大的利益嗎?但是,這個側策劃者真是想錯了吧,她其實在官遠堯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發泄欲望的情人而已,恐怕連一點分量都沒有的吧。
在這裏經曆了一個長長的夜晚和一個白天的時間,鄧幼藍簡直懷疑人生了,就算是食物都不給供給,難道他們的目的並不是想要綁架勒索嗎?
她的大腦在運轉著,最終鄧幼藍得出了一個最終的結論,那就是她變成了不知道是什麼吃醋的犧牲品了,她腦子中閃現的一號人物便是蘇冰然了。
也就隻有她了,曾經在她的麵前較量過的女人了,並且她對她是仇視的,也說過據不讓她好過的。
鄧幼藍不認為蘇冰然是一個隻會說些狠話的女人的。
前一天的午飯早就已經消失殆盡了,真是難受啊,但是卻也是一個清閑的好時機。
這間雜物室中,還有一個衛生間呢,去掉肚子很餓這一點,其餘的還算是好的。
鄧幼藍的胃已經出現了不安的動向了,好不容易被官遠堯調理好些的胃,恐怕又要發作了吧。
看了下周邊的情況,那個已經被遮擋了大半的窗戶,其餘的便會那扇門了,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能讓她逃脫的地方啊,但是那扇窗戶可是相距地麵大概有兩米的距離呢,這樣是換做是平時的時候,即便是冒著會將腳扭了的危險,或者是短腿也要堵上一局,但是現在…….
她的是放在了自己的腹部,雖說哪裏還沒有出現明顯的突出呢,但是鄧幼藍覺得有一個小生命在她的子宮中慢慢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