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幼藍偏著頭,從容不破的走出了酒店,最後算是奢望的看了一眼,叫了計程車直奔機場,回頭看去,那高聳的直插雲霄的酒店,就在清晨還在酣然入睡,她千般不舍。
眼角的淚花不住的留下來,滾落到頸窩出,心中翻滾著難舍的苦果。
這一次旅行好像在夢中一樣,她的記憶中被官遠堯充斥著,那樣一個生動的樣子,永遠的印在她的心上,深埋心底。
她獨自孤獨的走進了機場,鄧幼藍神色呆滯,心中某位位置好像被活生生的剜去一塊,空洞的疼痛。
那張機票安靜的被她攥在手心上,這段歡快的旅途竟然被這樣暗淡的收場了,大概是她的幸運亦或者是不幸吧,沒能親眼見到官遠堯和蘇冰然步入婚姻的禮堂。
她終究是離開了,這樣或許是很好。
鄧幼藍看著手上的那張機票,上麵印著法文,好像那些字符鑽進了她的心裏。
咳嗽一聲,鄧幼藍覺得自己的胃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慌亂之間將那張機票塞進了口袋中,此刻她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漬。
“鄧幼藍!”一句字正腔圓的漢語在鄧幼藍的耳邊響起,隨即便是激動的強調,而她眼窩中的淚花在這一刻潸然落下。
淚水模糊了雙眼,那個是在博物館中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莫小飛,此刻正背後嗲著光亮朝著她這邊走來,倘若她沒有猜錯的話,他已經是驚喜的。
“怎麼回事?”莫小飛站在她的麵前,看到她臉上的淚花,急切的問道。
“沒什麼………”鄧幼藍搖頭否認,慌忙將自己眼角的淚花擦去。
“好意外啊。”他正經的說道,而鄧幼藍則帶著禮貌的說著。
“見到你我好開心,這是我的榮幸。”莫小飛笑吟吟的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麵巾紙。
“謝謝。”鄧幼藍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道謝,微皺眉頭一帶而過。
這個時候她隻想要自己躲起來舔舐傷口,縱使傷口深可見骨,她也隻想自己看見就行了。
“你回國嗎?”他淡然的問道。
“是。”鄧幼藍簡潔的回答,隻想著馬上登機,將自己放置在雲端。
“剛剛好,我也是去中國的,地點是南京。”他興奮的說到你,“你到哪裏?”
他這樣的熱誠,鄧幼藍集中精神說道,“南京。”
“真是有緣啊。”莫小飛笑著說道,“我們太有緣分了,你是九點的那個航班嗎?倘若是的話,真是有緣到沒話說啊。”
鄧幼藍心中一顫,好像覺的那個地方不會一般,但是這個時候,她先不聊這麼多了,她頭疼外加胃疼,沒有時間聽這些有緣故事。
“你那裏不舒服嗎?”他覺察到了什麼,蹲下身子,也沒有等鄧幼藍說什麼,直接將自己的手掌父附在了她的額頭上。
“沒什麼,休息一下就好了。”鄧幼藍頭向後楊了下,巧妙的避開了他的手,這樣的行為,她的眸光掃到了他眼神中的那種淡漠的傷痕,身子也僵硬在那裏了。
和他不過是一個萍水相逢的,他這樣的突兀行為,隻是出自好心。
歎息一聲,鄧幼藍帶著抱歉的味道說著,“SORRY,我想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