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遠堯沒有接著問什麼隻是黑著一張臉,將車子發動了,而鄧幼藍暗暗的歎息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將這位大神給招惹了,但是他沒有提前說要跳舞的呀,她怎麼能夠遇見未來呢?再說了她不是已經將他身邊的那個位置讓出來了嗎?這樣不是可以讓別的女孩子和他跳舞了嗎?而且看來那些女孩子還是很樂意的樣子啊。
這樣說她也沒有妨礙他娛樂的時間啊,怎麼就這麼喜歡擺著一張臭臉呢?怎麼這樣啊,他剛剛在舞池的時候不是還談笑風生的嗎?這個時候怎麼變得這樣的黑臉呢?身上的寒氣都能凍死北極熊了。
唉~~~~鄧幼藍隻能自認倒黴了.....
早知道他這個樣子還不如不去說呢,到時候他恢複了記憶自然是會主動去找她的,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兩秒鍾之前還是笑臉盈盈呢,怎麼轉臉就變了樣子呢?他臉上的寒氣簡直能凍死個人,一副笑死人的模樣,讓人看了都有種掉頭就走的想法,但是她卻不能轉身離開呀。
她十分的懊惱,咬著唇瓣,側臉,但是卻讓官遠堯給了一記冷豔,嚇得她明明沒有做什麼壞事卻有中心虛到不行的感覺。
“下車呀!”
鄧幼藍這才發現就在自己還沉浸在不明所以的思緒中的時候這輛車子卻已經穩穩地停在了別墅的車庫中,她臉頰紅紅的,慌忙打開車門。
她還沒有對身上的禮服充分了解,下車的時候原本想要邁開步子但是卻沒能如願,啪嘰一聲結結實實的撲向了地麵。
隨即便是匆忙的腳步聲響起,沒等她爬起來呢,纖弱的身子已經被官遠堯摟在了懷中。
“怎麼回事,下個車子竟然還能這麼出場,好在車子地盤不高要不然你這下保不齊就跌的更傻了。”
鄧幼藍越發的委屈了,嘟囔著,“是,我傻,要不然怎麼能落在你的手上呢,做什麼狗屁情人,不會跳舞是我的錯嗎?怎麼就受你這麼大的氣呢?我真是倒黴!”
還好她的膝蓋隻是有些擦傷,這讓官遠堯緊張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些,冷臉說道,“愣在這裏做什麼呢!”
鄧幼藍越發委屈的扁嘴巴,倏然大聲尖叫起來,才剛剛轉身離開的官遠堯立即轉身大步的來到她的身前,“什麼事?碰到哪裏了?”
她心虛的指著禮服的裙邊,鄧幼藍嚇得不敢抬頭看他了,“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故意的……這個禮服…..破了,我一會兒就去補補行嗎?”她是知道他的脾氣的,到時候不知道他又相處什麼幺蛾子對她提要求了。
“隻是一件禮服嘛,怎麼這麼大驚小怪的,你也沒有再次穿它的機會了,壞了沒關係的。”官遠堯不會為這點小事惱火的,淡然的掃了他一眼,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就在鄧幼藍捂嘴偷笑的時候,卻發現他竟然回頭看她了,朝著她勾勾手指頭,“你怎麼回事,摔一下真摔傻了嗎?還在哪裏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