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這樣子虛烏有的事情,她可不能平白無故的承擔,但是鄧幼藍隻能做這些最蒼白的辯駁,她清楚的知道,她就是任人宰割的躺在砧板上的魚肉,根本就無力反抗。
“那你在這裏幹什麼呢?”官遠堯的眼眸中帶著怒火。
“我……..我…….”她張了張嘴吧,被他那些怒氣嚇得不知所措,“我隻是,隻是在做策劃案的改寫………..我…….我不知道你的書房是那麼的重要,我隻是覺得這裏很舒服…….”
倘若她一早就知道會是這樣,惹的他怒氣衝衝,她斷不會選擇在這個地方的,她會選擇在餐廳的桌子上的,但是這間書房中充滿了濃鬱的書香之氣,所以才選擇在這個地方做策劃案的。
官遠堯還是有些懷疑的怒瞪著她,這樣的質疑和憤怒的瞪著她,讓她有些怒氣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沒有了回避和躲閃了,同樣的那樣直直的瞪著他。
“你的那些機密我可以一點興趣也沒有的,倘若這裏有你的犯罪證據足以至你於死地那麼我倒是有興趣翻看一下。”
鄧幼藍勉強的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以至於不再他的麵前顯示出脆弱來。
官遠堯那雙眸子低垂下,看到書桌上攤開的那一張張的策劃案,上麵圈圈點點的,還有綠色紅色的標記,很顯然,她是那樣的認真和努力。
不由得讓他悶哼一聲,隨後將那個背影留給了鄧幼藍。
“我換衣服去,等下出去吃飯吧。”
鄧幼藍還想張嘴反駁些什麼呢,但是想想剛剛他那種憤怒的神情,還是十分清楚的算了吧,這個時候不適宜和他分辨什麼。
今晚的月色是那樣的皎潔,烏雲沒能遮擋住它的光輝,那樣一輪如同玉盤的明月將夜空點綴著。
眼角的一滴淚劃過那樣的突然,滾落在策劃案上,墨黑色的中性筆在上麵寫下了一行字,但是卻變得模糊了,這裏的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她此刻不能亮人眼前的身份,到底到什麼時候才能剛將這些解開呢?
當她將桌子上的半杯猩紅色的液體灌入口中之後,才重新鼓起勇氣,將那個問題問了出來。
“期限?等到我那天將你厭煩了,或許好心的將你放走了。”官遠堯晃動著光潔的高腳杯,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優雅閑適,好似一個帝王一般,帶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決不能容許有人敢違抗他的指令。
“什麼時候你才能將我厭煩呢?”鄧幼藍心中抱著一絲絲的希望問道。
其實官遠堯的心中已經有了怒氣了,這還是頭一次有女人膽敢這麼問他呢,問他做他情人的期限呢,按照往常的慣例都是他提出的最後通牒,但是那些女人卻展現自己最最嫵媚的一麵,想要在他的身邊都停留一點時間,就算是一小時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