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官遠堯的那處私人別墅,鄧幼藍有些垂頭喪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而官遠堯也沒有說什麼話,隻是將她的衣服褪去,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其他的傷。
她的身體心理都已經累到了極點,就算是動下手指都感覺到無力,自然也就閉嘴的沉默不語了,任憑官遠堯將她腿上的那處傷口敷藥。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對鄧幼藍來說簡直是有太大的衝擊力了,就算是心理再強悍的人,也會覺得身體吃不消的。
“幼藍,你怎麼騙我?”
將一切昨晚之後的官遠堯這才坐在床邊,對著床上縮成一團的女人,眼眸中帶著異常冰冷的痕跡。
對於她的完好如初,他十分的欣喜,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允許她欺騙自己。
他說的那些她就裝傻瓜般的沒有聽見,現在這裏也沒有別人,帶著麵具真是難受,根本就沒繼續演下去的欲望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我是你的官遠堯嗎?怎麼還對我撒謊了呢?莫非你真的想離開我?”他的言語中不是疑問而是十分的肯定。
鄧幼藍打定了注意想要裝聾作啞下去,官遠堯怎麼能容許她這樣呢?那隻大掌一把鉗住了她的下巴,那雙呆滯的目光對上了他那雙墨黑色的深沉的眼眸,她好似是一塊木頭一般的,呆滯的看著他,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你說啊!”官遠堯的言語中還算是正常的,但是說了兩個‘你說’,顯然他已經情緒不悅了。
哼!現在了他還好意思將問她為什麼?!真是笑話!
這樣的一句話在鄧幼藍的心頭重重的壓著,徹底的將那顆壓抑了許久的怒火點燃了!
她抬手猛然將他的那隻大掌啪的一下打開了,朝著他怒吼的喊道,“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你做的事情,難道你就不知道嗎?官遠堯,你還想我怎麼樣啊?難道你不知道我這段是間真的很累嗎?為了找你我跑到了泰國,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但是你和我說你不認識我,好說我找錯人了,我和你說了我是你的老婆,但是你呢,你不記得我了,第二天你就再次消失不見了,你不知道當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是多麼的激動,我還因為能夠再次見到你而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呢,但是......”
鄧幼藍說的有些激動,但是那雙明媚的眼眸中此刻卻充滿了異常的堅定,“但是,但是你呢,你卻要我做你的情人,這些事難道都是我胡編出來的嗎?這些不是你做的嗎?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和一位女人秀恩愛,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累了,我真的累了,竟然你說你不是官遠堯了,那我就當我的官遠堯不在了,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我各不相幹!”
這些話在她的心中憋悶了許久了,似乎是對他的不滿也似乎是對他的抱怨,她的心中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擠壓著,讓她透不過起來,說完這些話,她不能控製自己心中湧現出來的那種累的感覺,趴在床上便放聲的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