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看到傻蛋娘轉身朝著兒子的那個窩棚走過去了,推開門進去,將煤油燈點燃,卻隻見到兒子獨自坐在凳子上,而床上空空如也。
傻蛋娘的眼眸暗淡收緊,忙問道兒子,“你媳婦呢?”
“沒見到,醒來就不見了,娘,俺的媳婦沒有了。”說著他竟然落下了眼淚。
傻蛋娘氣的直接跺腳,“還在這裏傻愣著幹什麼,她的腳上到這鐵鏈肯定跑不遠,我們趕緊找一定能找到的。”
他們三口便集體出動找去了。
他們的居住條件真是很差,之前買的那個手電筒一直都舍不得用的,現在總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他們每人負責一個方向,開始尋找。
知道那些人來過,他們不敢喊,生怕將才離開的那些人引來嗎,直接拿著手電筒一點點的尋找。
周圍是他們自己設置的陷阱,傻蛋拿著燈自然是會繞開的。當他拿著燈卻看到自己設置的那處虛掩的陷阱卻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洞,他靠近了拿著燈一看,下麵赫然發現鄧幼藍坐在地下,腿傷還有暗淡的血跡。
鄧幼藍緩緩的抬起頭,朝著燈光的方向看去,傻蛋的那雙純淨的眼睛便對上了,那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淨的眼睛。
他轉身離開了,但是沒有一會卻下坑了。一根長長的繩子將旁邊的那棵樹綁住,動作麻利的趴下去了。
啥話也沒說,直接將她背起來,“把我的脖子摟緊了。”
隨後便瞪著周邊的土,一點點的艱難爬上去了,也沒有將她放下休息,直接將繩子解開了,背著她便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此刻傻蛋的爹娘還沒有回來呢,他將她放在了床上,轉身打來一盆溫水,將她腿上的已經凝固的血跡清洗了。
看樣子他的神情很是凝重,鄧幼藍咬著牙關,身子緊繃著。
此刻看著他,卻沒有發現他傻呢。
他那樣認真,微抿唇瓣,但是臉上的青澀還是能看出幾分的。
不知道他的手上何時變成了草藥,劇烈的疼痛讓鄧幼藍的淚花吧嗒吧嗒的緊密掉下來了,此刻她是那樣的脆弱不堪。
將草藥用布條綁好之後,他將那盆血水到處去了。
這個時候傻蛋的爹娘已經累的不行了,也回來了。
傻蛋娘直接朝著兒子的窩棚走進去了。
看到鄧幼藍的身上帶著不算輕的上,冷哼一聲,“明白告訴你,這裏你是走不出去的,不要說你身上有鐵鏈打不開,就算是打開了,你也不可能走出這裏的,我勸你還是安分點吧,現在你已經和我兒子洞房了,那麼就安分的在這裏帶著吧,我們供著你的吃喝,也不會讓你幹活的,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這裏都是陷阱,你要是好跑,運氣不好是會被困在陷阱裏的動物咬死的,到時候,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