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組裏的成員通知鄧幼藍去聚餐,聚餐的地點並不遠,所以鄧幼藍隻是抬頭微笑:“你們先過去吧,我還需要幾分鍾把手上的策劃案完成。”
同事無奈的笑了笑,囑咐了聲讓鄧幼藍快點就走了出去。
感覺到自己正在被同事接受,鄧幼藍突然似乎充滿了力量,加快速度處理完手頭的任務,拿著包包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鄧幼藍被一股刺鼻的味道包圍,一個手帕捂住了鄧幼藍的口鼻。鄧幼藍還來不及回頭看清來人的麵貌,就沉沉的昏睡過去。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扶著鄧幼藍向後門走去。雖然帶著鴨舌帽,但是依稀可以看見脖子上可怖的紋身。藍緣的前麵是一條盛大的商業街,但是後門處的人卻很少。此時,藍緣的後門停著一輛毫不起眼的奧迪,看著出來的兩人,一個年輕的男人連忙打開車門。
兩人放好鄧幼藍,開車往郊區拾趣。
王恩旭開著車遠遠的跟在後麵,本來是打算悄悄潛進藍緣找一些文件,但是才走到後門,就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盡管沒有看到黑衣男子懷中人的樣子,但是僅憑鄧幼藍手上的戒指,王恩旭就能判斷那個人是誰。因為,那枚戒指,是他曾經在報紙上看到的,是官遠堯給的對他最大的羞辱。
因為僅僅是那枚戒指的價值,就足以讓買下王恩旭為之放棄尊嚴的公司。
隨著行車的距離漸遠,王恩旭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現在已經出了市區,到了人眼稀少的郊區,但是這兩個人絲毫沒有停車的打算。
就到王恩旭糾結著要不要給官遠堯打電話的時候,一輛卡車急急的從側麵的路上開出,撞上了同樣疾馳著的奧迪。
乙醚的氣味漸漸變淺,鄧幼藍努力的想睜開眼睛開清楚目前的狀況,隻是還未等她睜眼,就感覺到一陣劇痛從腦部傳來,世界突然變得一片鮮紅。朦朧中,腦中出現了一張俊逸的臉,溫柔的目光,看向自己。
堯,鄧幼藍努力伸手想抓住那個人,手卻在空中無力的垂下。
奧迪車被撞翻在路邊,卻很久都不見人從車內爬出。卡車司機見闖了大禍,早已經逃之夭夭。
王恩旭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車內,坐在駕駛座上的男子已經頭破血流,不省人事。後座在男子,因為靠近右側窗戶,似乎是撞到車門,也已經昏迷。鄧幼藍隻是撞到旁邊男子身上,頭發後麵似乎已經被血染紅。
再也顧不上什麼,王恩旭把鄧幼藍抱到車裏,尋找最近的醫院。
目前已經是遠離市區的一個小縣城,但是醫療設備倒也不算太差,鄧幼藍很快被推進了急救室。
官氏集團的會議在繼續召開著,主要內容是圍繞著要不要保留藍緣。官遠堯卻一直在沉默。
作為一個商場老手,他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利害。目前官氏集團並不涉獵廣告,如果繼續留下藍緣公司,很可能打破廣告界目前的平衡,造成不必要的誤會甚至是負麵影響。放棄自然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