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時機成熟,推出一個服裝秀,而且在現場可以舉辦一個模特展示大賽,選擇體型一般的大眾即可。後期再推出陸氏服裝。
在場的評委們自然都沒有意見,因為鄧幼粉的創意已經被證實是抄襲的,眼下也就隻有鄧幼藍的創意可用。而且,即使鄧幼粉的創意不是抄襲的,所有人的選擇也隻會是鄧幼藍的廣告,因為,隻有鄧幼藍可以扛起來這件事情的後果。
更何況,拋開這一切不談,單看鄧幼藍設計的廣告本身,也是很富有吸引力的。充分的利用的大眾的獵奇心理,而且成本預算比普通的廣告設計都低,是不可多得的好創意。
看到眾位董事都同意自己的創意,鄧幼藍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喜色。因為這一切,原本就在意料之中,不是因為看好,隻是因為她會是被推出去的的那個人。
看到這一切,鄧幼粉心中的嫉妒早已經蔓延開來。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事事被她壓製的鄧幼藍變成了如今的模樣,是什麼時候,自己開始在她麵前步步敗退,潰不成軍?
雖然已經確認了使用的使自己的廣告創意,鄧幼藍依然努力的做後期的整理改進工作,力爭做到更好,隻有更好一點,結果才不至於使官遠堯太過為難。
想到官遠堯,鄧幼藍的眼中閃過一絲柔情。即使是這樣,即使會給他招惹麻煩,官遠堯卻依然是溫柔的對自己笑著,說自己做得對。
這個男人,似乎是打算把自己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隻怕自己就算是把天捅了個窟窿,他都會微笑著對自己說沒事的。
散會後,鄧幼藍就不顧大家的目光,徑直回了辦公室。
隔絕在門外的目光裏,有豔羨,又嫉妒,有猜忌,有不屑。社會本就這樣複雜,不論成功與失敗,背後總是會有不友善的目光跟隨,對此,鄧幼藍早就知曉,更何況,隻要有一個人溫柔的目光,其他人的目光如何,又有什麼影響。
隻是讓鄧幼藍沒想到的是,鄧幼粉會在這個時候破門而入。看到鄧幼粉憤怒的眼神,鄧幼藍的心中飄過一聲輕輕地歎息。
鄧幼粉幾乎是拍著鄧幼藍的桌子對著她吼道:“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你竟然還這樣羞辱我,你這個賤人,我可是你的親姐姐。”
鄧幼藍抬眸看著鄧幼粉因憤怒而變得扭曲的麵容,眼中閃過悲憫的光。
看到鄧幼藍的反應,鄧幼粉的憤怒更甚。在她再次開口辱罵之前,鄧幼藍終於開口:“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沒想過偷走我的廣告創意,又怎麼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說著,鄧幼藍一頓,臉轉向一旁,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是你們以親人的名義把我逼成這樣,現在,也沒有必要來質問我了。”
說著,鄧幼藍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些疲倦:“你出去吧,我現在還不想把事情鬧大。”
鄧幼粉一愣,如果事情鬧大,那就不是簡單的創意抄襲,而是盜竊創意了。到時候恐怕也不會這樣不了了之了。
恨恨的瞪了一眼鄧幼藍後,鄧幼粉摔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