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我這樣說你怎麼了?你這個賤胚子!”她本來是打算通過鄧幼藍去結識新看上的對象的,可是現在已經知道對方是官少,也就沒有必要與她繼續周旋。所以說話也是毫不客氣的。
“天天就知道去外麵瘋玩,你把這個家當賓館了嗎?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聞聲而出的鄧父早已將姐妹倆的對話聽了個明白,卻還是偏向了鄧幼粉,對鄧幼藍就是一頓嚴辭訓斥,仿佛那個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
鄧幼藍看著父親那一臉的嫌惡,努力克製著眼中的淚水,低下頭逆來順受地說,“對不起,我先回房了。”
“真沒有規矩!出國兩年越來越沒有教養了!”母親恨恨地剜了鄧幼藍一眼,對鄧幼粉的偏私可見一斑。
而鄧幼粉則輕蔑地看著妹妹匆匆回去的背影,心想,鄧幼藍,你是什麼都搶不過我的,你在這個家,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爸、媽,好了,別生氣,你也知道這個妹妹就是這樣的,老不讓人省心……”
聽到身後姐姐看似安慰父母的話語,鄧幼藍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她快速地走進了房子並回了二樓的小房間,隻有這個地方,是她唯一能夠擁有的。
一夜,就在鄧幼藍的心傷與鄧幼粉對官遠堯的惦記中畫上了句號。
第二天,鄧幼藍準時到了業務部上班,而她的辦公桌旁卻早已站了一位衣冠楚楚的執行特助,王恩旭。
“藍藍,你來了,”他一開口便是叫了多年的昵稱。
“你來做什麼?”鄧幼藍並沒有給他好臉色,傷害一旦造成,兩人的關係是再難修複了,何況他將要成為自己的姐夫,他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藍藍,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王恩旭一見她的冷臉就慌了,“是你姐姐勾YIN我的,我不愛她,我一點也不愛她,我愛的是你啊,我隻是……”
“夠了,王恩旭!”鄧幼藍打斷他,她怎麼想得到,相戀了五年的男朋友竟是這種推卸責任的人,“既然你已經跟姐姐在一起了,就該好好對她,不要讓她失望,也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不,藍藍,和你姐姐在一起都是為了得到這份工作而已,都是鄧幼粉的錯,我們和好吧,還是像當初一樣,我會對你很好的,”王恩旭滿臉懇求,他早想擺脫鄧幼粉那囂張跋扈的瘋子了,她哪有藍藍這樣溫柔賢惠的性子。
“王恩旭!”鄧幼藍像看陌生人一樣地看著他,“原來,你不過是個衣冠QIN獸!”
“藍藍……”他有些不相信藍藍竟然會說這樣的話,她一向是溫柔的,可人的,她甚至從來沒說過一句重話,可現在……
辦公室早到的同事都將目光投向了這邊,一臉看好戲的神態,雖然對話聽不太清,因為礙於公司老總公布了鄧幼藍是他女兒的身份讓他們有些忌憚,所以也沒有幾人出言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