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自己怎麼還舍不得推開麵前的這個人了呢?”初悅君心裏想著。
“你怎麼樣了,初姑娘”白青竹急切的問道。“沒事,沒事,並無大礙。”初悅君低著頭回答著。“讓我看看你的手,剛才的枷鎖有沒有把你弄傷了?”說著,白青竹的手又向前探去。
“不必了,不必了。”初悅君邊說著,邊閃躲著。“我說,拿過來讓我看看。”白青竹皺著眉頭說道。
雖說他說話的聲音非常輕,但是裏麵卻包含著不容拒絕的意思,這是長期以來培養出來的一股氣勢。初悅君也不禁被這一聲給震住了,不自覺的把手給伸了出來。
仔細觀察後,白青竹也發現並無大礙,隻是有點微紅。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嘴裏也不由自主的吐出來一口氣來。看到初悅君沒事,白青竹也就不想在此逗留,便命令手下的人讓出一條路來。
準備帶著初悅君離開。春曉狸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禁怒火攻心,這個賤人,怎麼就那麼好的運氣,能讓這位屈尊來管這等閑事。
這下可好,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處心積慮的設計了這一出,不禁沒有把初悅君給審出個罪名來,到頭來還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麵前丟盡了麵子。
可是不放人能怎麼辦?難道讓自己去頂撞攝政王嗎?春曉狸自問沒有這個膽量,別看自己的父親身居要位,可是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
畢竟皇族的身份在那裏擺著。鬱悶歸鬱悶,看到攝政王要走,春曉狸也隻能無奈的揮了揮手讓自己手下的人也同時讓開一條道路來。
盡管身上還是有絲絲冰冷,但是初悅君還是堅持著自己慢慢的挪動著腳步。一步一步的跟著白青竹走了出去。
但是到了春曉狸身前的時候,初悅君好像猛然的想到了什麼,腦袋中那團迷霧好像也被撥開了一般。看這春曉狸的眼睛。
初悅君問道:“春大人,不知道,現在在大牢中犯人還可以利用自己的手段能得到毒藥嗎?”
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已經知道了?不可能呀,她怎麼會知道,春曉狸心中想到。“這應該不可能的,我還從未聽說有犯人可以自己搞到毒藥。”春曉狸不由自主的提高了點聲音。
“噢,可是今天這個病人來了,小女子檢查一番以後可是確定了她是服毒藥而死的,這麼說來,春大人可以仔細盤查一下了。”初悅君帶著不屑的眼光對著春曉狸說道。
“這關我什麼事,衙門內的事又不由我來管。”春曉狸帶著一絲絲慌亂的聲音說道。也沒理會她,初悅君轉過頭,隨著白青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