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由大人您來審,小的們自然放心”衙役竟沒有絲毫的推脫,臉上帶著討好的表情一口給答應了下來。“來人,把犯人給我壓過來。”春曉狸呼喊了一聲。
“是”隨從的官兵來上前準備將初悅君給拖拽過來。還沒動手,就聽見傳來了一陣陣的馬蹄聲。放眼望去,路的盡頭浩浩蕩蕩的來了一群騎著馬的人。
雖說沒看到是誰,但是能在城內這樣放肆的騎馬者也沒幾個。並且是朝著自己這的方向來的。幾個上前的官兵不由自主的停住了手。近了,近了。仔細一看,在場的人都看清楚了來的人,除了初悅君,其他人都互相看了看,顯然是有點詫異,這位王爺到這裏是為何?
雖說詫異,但該做的禮節還是得進行。於是騎著馬的官兵包括春曉狸都下了馬。當然初悅君也看清楚了,來的領頭人是林悅初。
可是這些人幹什麼?怎麼一個個都像看到了什麼大人物也是的,連騎著馬的也都下來了,這是準備幹什麼呢?
一時間,初悅君也被這些人搞的有點亂了,甚至都來不及思考,為什麼林悅初會出現在這裏,也忘了自己現在身處的困境。
伴隨著嘶嘶的馬鳴聲,林悅初的馬漸漸的停了下來。未等馬全停下來,林悅初一個翻身就下了馬。
當他看到初悅君的雙手被枷鎖套著,身上也濕濕漉漉的,眼睛瞬間有點發紅。“參見,攝政王殿下。”這一下搞的初悅君更是糊塗了“攝政王?什麼攝政王?誰是攝政王?”
而林悅君卻是顧不及這些,繞過了這些跪拜在地下的人,走到了初悅君的身旁。“這個枷鎖的鑰匙在誰身上?”低沉的聲音從林悅初裏傳出來。
聽的出來,他在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在,在小的這裏…”唯唯諾諾的一句話從一個衙役的嘴裏發出。
“解開,立刻”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再一次從林悅初的嘴裏發出。
“這…這..王上,這個人是重犯呀…”衙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春曉狸。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我說把這個枷鎖打開。立刻,馬上。”攝政王的聲音已經有點低沉的咆哮了。
“攝政王殿下,這個犯人是個重犯,您不能帶走她。”春曉狸瞪了一眼衙役,向攝政王說到。
“噢,是嗎?朝廷重犯,有證據嗎?你們有什麼能拿出來的證據嗎?”攝政王瞟了一眼春曉狸。
“這…暫時還沒有。可是確實是她害死了一位犯人,還假說自己醫術高超。”春曉狸說道。
“不是的,那個犯人來的時候,就已經服食了毒藥。小女子替她檢查了一番,確定她服食了毒藥。”攝政王聽到這話掉頭來看初悅君,聽到這番話,攝政王更加肯定了,這是麵前這個春曉狸的計謀!
“近衛軍,何在?”攝政王一聲大喝。
“屬下在!”
“今天,我說,你要放人,聽懂了嗎?“攝政王凶狠的對春曉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