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初悅君被抓的時候,攝政王就已經坐不住了,但是憑著多年的曆練,他還是一字一句的聽著小峰子說的話。並把每一句話都聽進去,並且在腦子裏模擬了一遍的場景。
來了一群衙役,壓著一個犯人,闖進了天字一號。結果初悅君出手相助,結果在醫治的過程中,犯人死了,然後這群衙役就認定是初悅君殺了這個犯人,要把她給羈押回去。
可是,一來初悅君的醫術高超從來沒有發生醫死人的這種情況,這是自從他認識她以來從來沒聽說過的事情,二來這醫師醫死病人雖說有,但畢竟是少數,這種害人的醫師有,但極為少數,更不可能是初悅君這種柔心腸的人,碰到陌生人,她都會免費醫治,更別說能做出來這種故意醫死人的事情。
最後一點,如果初悅君能醫死人,那她這藥王之女的名頭不是白得了?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攝政王雖然知識聽了小峰子的片麵稟報,但腦子裏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給分析的詳詳細細,並且想到了這事情的怪異之處。
為什麼會在這樣的天氣下,會有一個朝廷重犯,被拉出來治病,並且,正正好好的就來到了天字一號。按理來說,救治朝廷重犯,不應該馬上找太醫,或者就近找個藥堂去搶救嗎?雖說天字一號離大牢也不遠,但近處的藥堂更多,為什麼不去找最近的呢?
越想攝政王越感到不對勁,在深入思考,越發感到這事不尋常。這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嫁禍於初悅君頭上。也不對呀。初悅君平常對人溫和,心腸有熱,經常幫助附近的百姓,是何人要嫁禍於她?攝政王本來想出來個大概,可是越想越糊塗,越糊塗越亂,剛縷出來的一點思緒也被打斷。
“小峰子,你說是衙役把初悅君帶走的?穿的是什麼衣服,確定是衙役嗎?”攝政王問道。
“是衙役,沒錯,確確實實是衙役,其中有一個還經常在門口站著,小的對他還有點印象,他好像也知道小的身份,也一直在勸說領頭的衙役,不行放人,可是那衙役雖說有放人的動向,可是最終還是沒放。”小峰子答道。
是真的衙役…有放人的跡象。沒錯了,看起來是受命於人的。可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權利調動京城的衙役呢?能調動的那幾個,我都熟悉,可是這些老家夥,怎麼會和初悅君結下仇怨呢…攝政王不斷的思索著。
到底是誰呢?這些老家夥不是…難道是他們家裏人?對了!春曉狸!她有這個權利。身為尚書的女兒,她派遣兩個衙役來隨隨便便的!
想通這一點後,攝政王便坐不住了。拿起衣服就往外走。“唉,王上,我們去哪呀,王上”小峰子呼喊到。“給本王點兵,把府裏的親兵全都給我叫出來。隨我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