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未等火團凝聚,白興耀便想起了還躺在病床上支支吾吾的說著他所不明白的話語的初悅君,一想到這,剛剛還惱羞成怒的白興耀瞬間便精神起來,他不想同郎中說著什麼,於是他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著那兩個漢子不要追隨郎中。
每每一當白興耀發號施令的時候,那個平日裏凶神惡煞是侍衛,頓時便沒了往日的火焰,他們都膽怯的聽從著白興耀的指令。
在沒有侍衛跟隨之後,那個行為怪異的郎中,在一個小廝的引領之下,來到了初悅君的房中。
已經接連做了三日夢的初悅君現在仍舊是沒有絲毫想要清醒的意思,眼下她還在不停的喚著夢中的事情,‘林凡、章程你們等等我,我也要去,嗯我也要去挖墓,啊,好害怕啊!\"
聽著初悅君支支吾吾的話語,郎中並沒有聽清她在說些什麼,隻能知道眼下的初悅君很是害怕。
走上前去,推開還在一旁不停哭泣的蓮兒,李貴準備要好好的為初悅君看一看她的病情。
突起胳膊挽起袖子,李貴正準備大張旗鼓操辦起來,不過現在李貴的動作到不像是一個郎中所應有的舉動,反倒是像一個莊稼漢,要下地播種撒糧的舉動。
\"郎中,你有什麼要做的嗎!\"剛剛李貴的那個舉動不禁讓蓮兒看後感覺很是詫異,於是她便不解的問著。
\"不要吱聲,我自有辦法,你們都退後一步去。\"說著李貴又從腰間拿出了一枚銀針,準備向初悅君的身上紮去。
見到這個舉動,站在一邊的蓮兒不淡定了,她急忙來到郎中身邊,嗖的一下奪走了郎中手中的銀針,並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道:\"我們大當家的還年輕,還未婚配,這若是紮了針留下疤,可是不行的,郎中這一點你一定要注意了。\"
嗖的一下再將蓮兒搶去的銀針奪回,李貴朝著蓮兒所在的方向瞪了一眼,又對她對自己很不了解的舉動很是差異,\"你,你怎麼回事,是我看病,還是你來看病,我是郎中,我自然知道分寸。\"
想想也是,覺著自己必也是多此一舉,但對於自己剛剛的擔心,蓮兒到真的覺著沒有什麼,畢竟李貴剛剛的舉動,怎麼讓人看著都是那樣的不專業,那樣的業餘,所以蓮兒才會因為疑心多多提醒幾句。
不想在同那些不懂自己的說話,李貴拿起銀針飛快的在初悅君的額頭紮了一下,一下下去初悅君並沒有反應,於是又拿起另一個銀針在初悅君的手肘處紮了一下,這次反應到很劇烈,初悅君撲通一下從床上彈起。
看著初悅君這樣,李貴到沒有一絲絲擔心和害怕的舉動,反倒是再次舉起一個銀針,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初悅君太陽穴以上一點的位置紮去。
這針下去初悅君到沒有什麼反應,而是平靜的躺在床上,看著初悅君這樣李貴不慌不忙的喝起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