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白興耀的嘴中進了不少的灰塵,說話起來時不時就會被灰塵給嗆住,十分的狼狽。
看著如此狼狽的白興耀,眾人都沒有將白興耀說的話放在眼中,帶頭的大漢將腳踩在了白興耀的腦袋上,不停的揉虐著,在周圍人看來十分的開心。
“你不就是堂堂耀王嘛,我們好怕呀,但是你現在的小命還不是掌握在了我的手中了嘛!”大漢笑的十分猖狂,但是他說的的確是實話,現在白興耀在他們的手中並不能幹一些什麼。
白興耀想要反抗,雙手一起用力,身子不停地翻滾著,希望能夠掙脫繩索。
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徒勞,無論白興耀怎麼的掙紮,還是沒有辦法從繩索之中掙脫出來。
阿深站在圍牆外麵偷偷看著自己的主子被揉虐的場景,心中十分的過意不去,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阿深不得不這樣做。
白興耀反抗了一會兒之後,也知道這個繩索應該是特質的,並不是自己了一掙脫的了的,於是便準備保存體力,等待著時機到來。
在小巷中,男子已經快要到初悅君的麵前了,初悅君看著漸漸逼近的男子,此時已經走投無路。
“小寶貝,還是讓我來保護你吧!不要害怕,我來送你去安全的地方。”男子說的話始終讓初悅君厭惡,初悅君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小巷邊上的一個房頂上,一個黑衣男子站在上麵,靜靜地看著下方的兩人,正在尋找一個最佳的出場機會。
這位黑衣男子便是白青竹,白青竹在將白興耀給綁了之後,便來到了這條小巷之中,原本白興耀應該站到的位置上。
看著男子已經修煉逼近初悅君,白青竹知道自己的實力已經成熟。
雙腳一蹬,身下的瓦片發出幾聲哢哢聲,白青竹一躍而起,朝著下方墜落下去。
初悅君閉上了眼睛,她已經退到了小巷的盡頭,出口早就在剛才過去了,現在的初悅君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過了許久,並沒有任何的動靜傳來,初悅君不由疑惑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想要看下為何男子這麼長時間並沒有對自己做出侵犯的動作。
就當初悅君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驚訝的發現,自己麵前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個黑衣人給按在了地上,此時男子顯得十分的痛苦,而那個黑衣人似乎也有些體力不支。
黑衣人扭頭對初悅君焦急地喊到:“你趕快先走,我要撐不住了,趕快走,我自然有脫身的辦法。”
聽到了黑衣人的話之後初悅君也知道現在並不是一個可以遲疑的時候,於是便點了點頭,對著黑衣人大聲地說了一聲謝謝,隨後慌慌張張地離開了此地。
等到初悅君走了之後,白青竹將目光放到了這位男子的身上,上下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