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難道每次穿越都會那麼痛苦?
我揉著太陽穴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黑色水晶鋪成的地上。
如此,我還是回來了。
支起身子環顧四周,果然,川正坐在茶幾旁悠閑的喝著茶,感受到我的目光,他睜開鳳眼衝我莞爾一笑。
“笑什麼!”
“拿來吧。”他放下手中的雕花琉璃杯,一隻手朝我攤開。
“哼!你說給就給啊。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偷偷的將握著帝靈的手縮進袖子裏。
一陣輕笑,他收回懸在半空中的手,“你都忘了為什麼要替我找帝靈了?”
“。。。為什麼?”-_-!
腹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著我衣服i服了u的表情。
明明是腹黑望著我,可是為什麼我好像看見了劉裕。
“那帝靈到底什麼時候給我!?”“你答應留下我便給你。”“你可敢對天發誓,若是違約。。。若是違約。。。”“違約就怎麼樣?”“。。。算了。”
劉裕。。。
見我發呆,他幹咳兩聲說,“快把帝靈給我,別叫意圖不軌的人拿了去。”
收回思緒,我迷茫的望向腹黑,“意圖不軌,你是在說左臣大人?”(即桃花,詳情請見第三章。)
他蹙起眉頭,欲言又止。
“可是,我有危險的時候是他來幫我的。”而不是你!哼哼。
“我給你的信怎麼不拆開。”聽不出是喜是怒。
“信?”歌德,我怎麼把這張王牌給忘了,不過到底是什麼信呢。
我從懷裏搜出那封皺的不像樣的信,剛想拆開,就被腹黑製止了。
“現在就別拆了,留著下次用吧。”他高深莫測的拿起琉璃杯在手中把玩。
咦。難道這封信適用於各種情況?這就是所謂的終極必殺技?
我垂下頭,回想往事。
想當年高中在數學老師家補課,當他老人家講完關於解一道三角函數的n種方法後,得意的對雲裏霧裏的我們說,“下麵,我叫你們一套終極必殺技。適用於各種情況。任何題目隻要使出這一招就能秒殺它!”。。。。一幹人等全體趴下,折服於他滴學術積極性。
終極必殺技,別問我是什麼,那是一種失傳多年的解題法,我曾發誓絕不外泄。。。。(某離:你就吹吧你)
看,我就是個受高考荼毒滴孩子,傷心啊,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幾多風雨~。
真的,下麵再讓我們談談高考的弊端,各位聽眾,這裏是中波調頻三十八點三,現在為您評論時事的是小珞,歡迎收聽這個時段的節目。關於高考,眾說紛雲,不如我們先從高考的起源開始吧,話說。。。
啊咧。
一抬頭,發現眼前多了一張放大數倍的臉。
“哇!”我驚,往後挪了挪對他大叫,“幹嘛靠那麼近!想嚇死我啊~”
“一個人又哭又笑的不知道又再想什麼。我剛才說了什麼你聽見了麼?”他伸出手,我不明就裏的把手搭上去,他一使勁就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煞有介事的拍拍身上的灰塵。
“那個。。。你剛說什麼來著了。。。”
“我說,你最好不要和他靠的太近。”他轉過身背對我說。
“為什麼?!我。。。”
“總之,你要相信我。”
“。。。才不呢。”我小聲嘀咕。
“以後,你會明白的。”
“又是以後。”之前種種疑惑浮於腦中,我不問,不代表我不好奇。
“川。”掙紮了一會我終於鼓起勇氣問,“你和寅桓,以前,是不是認識我?”
他背影一僵,半晌不出聲。
也對,我早該料到,一開始就沒打算跟我解釋,我再怎麼問他也不會告訴我的。
也或許隻是冥冥之中萬物皆有聯係,作為冥界皇子,認識一兩個凡人也不足為奇。而我,也許隻是機緣巧合的來到他身邊,正好能被他利用。
但那又怎麼解釋他和寅桓的奇怪態度?
對他而言,我究竟是什麼。是工具,還是其他的。。。(越來越沒骨氣了,都把自己當東西了。-_-)
啊咧,我幹嘛那麼在意啊,就算是利用我也沒什麼嘛,我也在利用他啊。恩恩。
可是,既然這樣,那我為什麼那麼不爽呢。
“你一定累壞了吧,先休息吧。”語調平穩。
什麼嘛,真的就這樣敷衍過去啦。
“切。”
正欲轉身離開,他忽然轉身對我說,“對了,從今天起,你不必再和鬼奴同房了。”
“啊?”
“論功行賞,”他彎下腰,臉靠向我,手搭上我的肩膀。
撲通,撲通,撲通。
“小白菜這些日子辛苦了,”他一隻手順著我的手臂滑到我的手腕處,另一隻手握住我藏在袖子裏的手,“就搬來與我同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