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事情,卻讓林子峰有些不爽。畢竟,他可是想要來陰月夜一下的。要是讓對方就這樣過關的話,豈不是有些太輕鬆了?
當即,林子峰的麵上露出一絲陰笑。這時候,隻見他緩緩地來到了月夜的跟前,目光在對方的身上打量了好一番之後,才緩緩的開口道:“不知道,你在跟七長老談事情之前,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或者說,在這其中,你有沒有離開過呢?”
聽到林子峰的話之後,月夜冷哼了一聲:“五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在認為,我在其中偷著跑出去一段時間,然後將生物偷走了嗎?”
對於月夜的質疑,林子峰並沒有去爭辯什麼,而是將目光撞向了一旁的七長老身上:“七長老,他之前所說的,都是真的嗎?這件事情,而是涉及到我們整個部落的安危。所以,希望你無比將所有的細節都說出來。”
或許是因為看到林子峰滿臉的凝重,七長老開始將之前的事情一點一滴的說了出來。正如月夜之前所說的一般,他一直跟七長老在一起。似乎,是想要詢問關於煉製一種丹藥的方法。如果是別人的話,在聽到這樣的話後,應該就放棄繼續針對對方的想法了。畢竟,七長老的話,絕對可以作為一個證據,證明月夜確實不是之前盜取聖物的那個人。
但是,既然想要陰住月夜,那麼,林子峰所要做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更為充分一些了。實際上,從月夜和七長老的身上,林子峰也大概能夠看出他們之前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在一個類似於煉丹房的地方,但是,月夜所呆的時間應該不是多長。否則的話,他身上的丹藥藥力殘存,應該不會那麼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林子峰才覺得,不出意外的話,對方在半途中的時候,應該是出去了一段時間才是。不管月夜離開了有多久,就算是幾息的時間,也足夠林子峰的栽贓了。
而接下來,七長老經過仔細的回憶之後,才說出了一個對月夜不利的事情。那就是,在七長老翻閱自己的典籍時,讓月夜到外麵等待了一段時間。時間不長,大概是半盞茶的時間吧。
聽到這一消息,林子峰看向月夜的目光中,充滿了一種玩味的意味。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的開口道:“你剛才不是說沒有離開過嗎?那麼,七長老所說的話,你聽到了嗎?難不成,你要告訴我,七長老是在說謊?”
對於林子峰質疑的話,月夜冷哼一聲,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大長老:“大長老,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因為七長老說那個是秘密,不可外傳,所以,我隻能夠等在外麵。這一切都是真的!半盞茶的時間,我能夠做什麼呢?而且,以我的實力,就算真的從禁地裏拿到了生物,可能從你們的手下離開嗎?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我知道,之前的時候,因為我計劃的失誤,使得四長老身死,五長老受傷。但是,自從我回來到現在,五長老一直都在針對著我。這次的事情裏麵,恐怕他也是想要將事情栽贓到我的身上吧。”
“栽贓?你說我栽贓你?”林子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你我之間的恩怨不說,單就你說的栽贓來說,什麼叫栽贓?我拿了聖物,然後放到你身上,這樣,才叫做栽贓。也就是說,你認為,是我偷了禁地的聖物嗎?不巧的是,這件事情上麵,有大長老幫我坐鎮,你的倒打一耙,恐怕沒有什麼作用了。”
現在的情況之下,林子峰就是要將水攪的越混越好。實際上,他所做的事情,就是一點點的讓仙侍部落亂起來,當然,在這其中,還是想要將眾人的目光都放到月夜的身上來。不管是挑起大長老、二長老二人的怒火,亦或是將眾人的恨意都放在對方的身上,對於林子峰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而且,現在看起來,眾人,尤其是那些因為月夜的建議,被推出來的那些人,對於月夜,自然是滿滿的恨意。
聽到林子峰的話,大長老也在一旁緩緩的點點頭:“沒錯,二長老給我發送消息的時候,我正在詢問五長老事情。這件事情,自然不會是他做的。月夜長老,你說的栽贓,可是要有憑據的,否則的話,可是容易引起部落族人之間的不和的。哦,對了,就像五長老之前所說的,那半盞茶的時間裏,你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有沒有人能夠給你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