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武德眼光中閃爍的神情,尚沉緩緩地開口道:“你放心,這一場戰鬥,就我們兩個人,不會有別人來幫忙。隻要你能夠戰勝我,我保證,不會阻攔你的離開。”
“你說的是真的?”聽到尚沉的話,武德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精光。實際上,到時候,隻要他能夠將尚沉擒下,自己的安全,也絕對是有了著落。畢竟,尚沉可是尚岩的兒子,這裏的人都是尚武商會的人。有尚沉當人質的話,自己想要安全離開,並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武德將自己的板斧對準著尚沉,突然間,他手上的動作開始動了。隻見武德上前一步,板斧猛地向著尚沉的身上斜劈了下去。這一斧,勢若千鈞,如果被劈中的話,即使不是嗎,也絕對是重傷。別看武德是武家的少爺,但是,真正說起來,手上還是有些手段的。否則的話,當初,也不會從尚沉的手中將火兒搶走了。
眼見的武德的攻擊向著自己衝來,尚沉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俗話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尚沉和武德可是絕對的情敵,所以,用仇人來形容二人之間的關係,絕對不誇張。
就在武德一斧劈下的時候,尚沉的身形突然一閃,而他手中的重錘,則向著自己麵前的一個空點砸去。
不過,可不要以為尚沉是在做無用功,或者是腦子瓦特了。當他的重錘來到自己麵前的時候,正好撞上武德的板斧側麵。“嘡”的一聲,狠狠地將武德的板斧砸到了一邊。
趁著武德手中板斧離開的時候,尚沉的左手中出現一把匕首,徑直的刺向了武德的喉嚨。
手中板斧被砸開之後,武德還想要將其回手向尚沉攻去。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尚沉手中的匕首,此時已經向著自己刺了過來。如果自己再慢上一慢的話,必將會被尚沉所傷。
武德可不知道尚沉的匕首上麵是不是有什麼毒藥,而且,即使無毒,在自己的喉嚨上劃一刀,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頓時,武德手一鬆,將手中的板斧放開。與此同時,他的腳下連蹬,總算是躲過了尚沉的匕首攻擊。
尚沉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武德,雖然對方暫時的躲過了自己的攻擊,但是,他的匕首,卻一直不停的在向著武德的身上攻去。
武德沒有想到尚沉竟然會放棄慣用的重錘,轉而使用匕首向自己攻擊了。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招架。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武德漸漸的習慣了尚沉的攻擊,不知不覺中,也能夠適時地反抗一些了。
瞅準機會,武德瞅準尚沉的停頓,一拳向著尚沉的胸口轟去。“砰”的一聲,尚沉的胸口就被武德狠狠地擊中了。
但是,就在尚沉倒飛出去的時候,武德卻沒有看到對方臉上驚慌的神情,與此同時,出現在尚沉臉上的,則是一副得意的神情。
什麼?怎麼會是得意?還沒等武德反應過來,突然間,一陣破空之聲從他的身後飛了過來。緊接著,就是重重的一聲悶響,武德就飛了起來。
原來,尚沉剛才竟然將自己的重錘,當做回旋鏢一般甩了出去。要不然的話,他也不至於會露出破綻。不過,雖然被武德砸中一拳,但是,武德受的傷很顯然要更重一些。畢竟,他可是被尚沉的重錘狠狠地砸中了後心。要不是身上的寶衣護主的話,隻怕,剛才那一下子,武德就能夠趴地上,半天起不來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武德也受傷不輕。看他此時的狀態,就知道了。
費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武德手中杵著自己的板斧,兩眼緊盯著麵前的尚沉:“沒,沒想到你,竟然會用陰招了。我,我真是小瞧你了啊。”
“陰招嗎?”尚沉不屑的吐出一口帶血唾沫,“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嗎?當初搶走火兒,你用的是陰招。後讓火兒來陰我,也是你的陰招。不得不說,你用的陰招,倒是真多啊!我要是不跟學上一些的話,遲早還會被你給陰了。不過,現在看來,貌似,我學得還不錯。”
聽到尚沉的話,武德連忙一擺手:“火兒當初跟我走,並不是我用的陰招啊。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內情,當,當初……”
“你是不是想說,當初是我父親逼火兒那麼做的?”尚沉冷冷的看著武德,“然後,你就能夠拿出來一大堆證據,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