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側,隻要是男人,一般都會雄起的。那個男人的身材本來就比較壯,一個跨步來到燒烤攤老板麵前,抓著對方的領口將其提了起來:“老頭,我女人說的話,你難道沒聽到嗎?我黑哥向來很講道理,要麼賠錢,要麼,我就揍你一頓。二選一,公平吧?”
“可,可我真沒這麼多錢啊,”燒烤攤老板一臉的惶恐,黑哥抓的他差點透不過氣來,臉上更紅了,“求,求求你,放,放過我,我……”
“沒有這麼多錢?”黑哥的臉上頓時一變,“難不成,你真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既然沒錢,那就等著挨打吧!”話音落下,黑哥如同砂鍋大的拳頭就要向著燒烤攤老板的臉上砸去。
突然間,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後麵。當他們看到一個有些搖搖晃晃的醉漢站出來的時候,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這個醉漢不是別人,正是王恒,在看到黑哥要打人的時候,他站了出來,手裏提著一個酒瓶,走到了對方的麵前。
“是你讓我住手的?”黑哥的臉上已經變得有些發黑了,“小子,你知不是道我是誰?敢讓我黑哥住手,你是準備替他賠錢,還是替他挨揍?”
“賠錢?挨揍?哼,老子一個都不選!”王恒揚了揚手中的酒瓶,“不過是一條雜種狗,還兒子,我看,你和它還真像!”
黑哥在這一片也混了不短的時間,從來沒想過竟然會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要是個大人物的話,那倒還罷了,可是,有誰見過大人物會在路邊的燒烤攤吃飯,還喝醉成這樣?手裏提著個酒瓶,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了?隨手將手裏的燒烤攤老板扔下,黑哥轉向了王恒:“小子,你這是在找死!”說著,他就一拳向著王恒胸口砸去。
王恒本身也練過兩下子,雖說此時已經暈暈乎乎的,但是,見到對方的攻擊,也不敢遲疑,手裏的酒瓶子頓時向著黑哥攻來的拳頭上砸去。“砰”的一聲,黑哥痛呼一聲將手收了回去。拳頭和酒瓶子比硬,這一次,很顯然是王恒手中的酒瓶子贏了。
看著手上被割破流血的地方,黑哥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他身邊的女人是最近一段時間剛泡到的,剛帶出來散散步。遇到這樣的事情,他自然要在女人的麵前逞逞威風了。但是,沒想到自己一出手,竟然會被對方給擋下,而且還給自己造成了傷害,這讓黑哥哪裏能夠忍得住?
恨恨的將手上的傷痕用布條抱了起來,黑哥“唰”的一下將燒烤攤老板用來切肉的尖刀拿到了手上,指著自己麵前的王恒:“小子,竟然敢跟黑哥我動手,等閻王爺收了你的時候可別怪我!”
王恒不是上水本地人,自然也不知道黑哥究竟是什麼人。可是,當他看到黑哥手裏拿著的尖刀時,雖說練過兩下子,但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頓時,王恒身上的酒意就消失了。
見到王恒麵色的變化,黑哥獰笑了一聲:“怎麼,小子,怕了?你現在要是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響頭,然後從老子的襠下麵鑽過去,再賠個萬兒八千的醫藥費,或許,老子就放過你了。否則的話,哼,可就別怪老子手裏這把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雖說對黑哥手中的尖刀極為忌憚,但是,王恒可是個爺們,黑哥所說的,他又怎麼會去做?男子漢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而且,自己又不是沒有退路,打不過跑就是了,又何必像黑哥所說的那樣做呢?
想到這,王恒的身子微微一側,做好逃跑的準備,冷笑著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傻?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被人拿把刀指著就不敢動了?就你那肥樣,我跑的話,你能攆上我?傻缺!”
聽到王恒的話,黑哥頓時回味了過來。對啊,自己可沒有帶了一群手下把對麵這小子圍起來,對方可是有後路的啊。為了自己和剛泡的妞能有個美妙的夜晚,他還特地讓自己的一群小弟去瀟灑玩了。不過,就這麼讓對方跑,那他黑哥在這一片還有什麼麵子?想到這,黑哥拿著手中的尖刀就向王恒的身上刺去。既然你想跑,那我就讓你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