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滿載而歸。
可把一號長和z國科學家們樂壞了。
“多寶同誌,你又為國家做了一件大事,這是一份天大的功勞啊!”一號長激動地握著左寒的小手說道。
“我也是國人,做這些也是應該的!”左寒難得的謙遜。
眾人點頭,都由衷地誇讚左寒。
“不過,給些獎賞,鼓勵激勵一下,還是應該的!”左寒呲著牙,又說道。
全場寂靜,佳多寶同誌的光輝形象刹那崩塌......
此方事了,左寒又回到了華夏足球俱樂部。
左寒歸來,把範詩詩樂壞了,抱著左寒一頓親。
左寒不在,那些學員太難擺弄了,都不聽她的,可把她氣壞了。
範詩詩就像是個小孩子似的紅著眼睛向左寒訴苦,左寒一聽這哪成?敢不聽我姐的?
左寒嗷嘮一嗓子,全員集合。
於是殘酷的訓練開始。
範詩詩見此,眉開眼笑,還是這小子夠意思,知道給姐出氣。
足球隊成立,但理論必須要結合實踐,否則自己閉門訓練,隻能是閉門造車,沒什麼發展。
於是,範詩詩四處奔走,終於聯係到一場企業讚助的表演賽。
此次表演賽是某大集團公司開業慶典。該公司別出心裁,舉辦了這場規模並不大足球賽。
原本人家已經選好了比賽的球隊,但因為華夏足球俱樂部不要演出費,所以被主辦方爽快地敲定。
範詩詩和左寒想得一樣,如今剛起步,隻要有比賽可以打,啥錢不錢的,不向我們要錢就行。
與華夏足球俱樂部對抗的是省內頗有名氣的東花足球俱樂部。
華夏足球俱樂部剛成立,一點名氣也沒有,要說有名氣也就是足球一姐範詩詩了。
第一次參加比賽,華夏足球俱樂部的學員們有些緊張。
“用不著緊張,你們就像平時訓練的時候一樣的狀態就行,他們也不給咱錢,咱們就當練手了,輸贏無所謂!”左寒並沒有像其他教練那般在賽前對球員們又是鼓勵又是激勵又是誘惑,而是告訴隊員們該怎麼打就怎麼打,不要放在心上。
學員們緊張的情緒很快舒緩。
這讓範詩詩把到嘴邊的激勵話語憋了回去。
最華夏足球俱樂部,左寒是教練也是球員。當然這是對內,對外,左寒就是球員,範詩詩才是名義上的教練和董事長。
比賽就要開始了,左寒換上了紅色的隊服,這一場,左寒打前鋒。
東花足球隊根本就沒把名不見經傳的華夏足球俱樂部放在眼裏,特別是在雙方見麵之後,看到華夏足球俱樂部的球員一個個“歪瓜裂棗”,還有一個大矮胖子,他們更是不屑。
“你們確定你們是打足球的?哈哈哈。”東花有球員嘲諷地看著麵前的“歪瓜裂棗”們說道。
華夏足球俱樂部的球員們臉色難看。
左寒忽然笑了,對球員們說道:“別聽狗叫,做好你們自己就行。有句俗話說得好,咬人的狗不叫。”
隊員們哈哈大笑。
“你說什麼?”左寒的聲音不小,對方聽見了,一個身體健壯,一腦袋黃毛的東花球員怒道。
“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們在說狗,不是在說你們!”左寒笑嘻嘻地說道。
隊員們又笑了。
“你!”
東花球員一個個怒目而視。
“本來想給一姐麵子,看來不踢殘你們,你們很不爽啊!”黃毛說道。
“說什麼都沒用,吹牛也不上稅,賽場上見真章吧!”左寒藐視地看了黃毛和對方幾個球員一眼說道。
“好!很好!咱們走著瞧!”黃毛怒容滿麵,放出狠話。
華夏的球員也怒目而視,瞪眼睛誰怕誰?
左寒沒搭理黃毛,對隊員們說道:“好了,你們要記住一句話,做人要文明,要有涵養,難道狗咬你一口,也要咬狗一口?”
左寒的話又逗樂了隊員們。
東花隊員個個氣得沸沸的,卻又無可奈何。